了眼,低声道“你忘了我妈这个boss我们已经攻略成功了”
“那我也不能当着丈母娘的面对律哥做什么。”段野洲在他锁骨上蹭了蹭,“我不要回家,律哥老婆,我不想回家。”
卫川“”
吕儒律心道你特么都39度了还能做什么。可段野洲实在太可怜了,脸庞没被太阳晒黑,反而被低热烧红了,靠在他肩头轻声耍赖的模样,没人忍心对他说不。
这段时间段野洲住在他家的确放得不怎么开,他也不想段野洲生病了还要在他父母面前装得乖巧懂事。
“不回家。”吕儒律做出决定,拍拍前座“司机,麻烦你帮我们在附近找家酒店,要求餐厅要好吃,客房服务完善,周边设施完备,药店一定要有”
“哦,现在我成你们司机了是吧”卫川忍无可忍地痛骂,“挑衅,你们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卫川将吕儒律和段野洲送到酒店后,猛踩油门地溜了,一秒都不想和他们多待。吕儒律开了房,带着段野洲来到房间,扶着他躺好,又重新帮他量了一温。
“降到385度了。”吕儒律坐在床边,把段野洲的被子掖得死紧“药效不错,你再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段野洲沐浴在学长“令人窒息”的爱中,在被子外面的只有半个脑袋。他下半边脸藏在被子里,露出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望向吕儒律,嗓音喑哑“律哥。”
“嗯”
“你要试试385度的我吗”
吕儒律“噗。”
这个梗过不去是了吧也是难为学弟,生病了还要玩梗。
吕儒律拿起一旁的水杯,想着再去给段野洲倒杯温水,还没起身就被段野洲握住了手腕。
对上段野洲的眼神,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热度,
吕儒律心里咯噔一下。
“等下,你不是开玩笑”吕儒律睁大眼睛,“卧槽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段野洲一点头,笑了“我是啊。”
吕儒律惊呆“你脑子烧坏了现在是试这个的时候”
“我想律哥试,”段野洲仗着在生病,用被子把自己卷成好长一条挪到他身边,摆出甜妹的姿态向他撒娇“来试我吧律哥,试吧试吧,看看会不会比平时舒服。”
“不”吕儒律嗖地站起身,试图甩开段野洲的手“你不要过来啊,我不想当禽兽”
“律哥怎么会是禽兽呢我是自愿的。”
段野洲即使发着烧,力气依旧大得离谱。吕儒律非但没有挣脱开他的手,反而被他反向一拉,趴倒在床上。段野洲趁机掀开被子又迅速盖下,一气呵成地把他困在了被窝里。
在密闭燥热的环境中,吕儒律被学弟滚烫的嘴唇吻了一下又一下。他被亲得迷迷糊糊,身体好像也发烧了一样。
段野洲又在问他“要试试我吗”
“我裤子都被你脱了,你还问”
“必须问清楚吧,不然律哥事后报警抓我,说你不是自愿的怎么办。”
“试试试但你千万别勉强啊,不行我上去”
“好呀。”
“嗯嗯”
“会比平时烫一些吗”
“好像是。”
一番操作下来,段野洲出了一身的汗。吕儒律哆哆嗦嗦地从学弟身上下来,慌慌张张用体温计给他一测艹,体温还真降到38度了。
吕儒律松了口气“还真挺神奇的。”
段野洲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昏昏欲睡地“嗯”了一声“律哥的身体里面就很神奇,能让我退烧。”
吕儒律谦虚地说“那你就过奖了,让你退烧的是退烧药。”
段野洲笑了声,闭上眼道“律哥,我好想住进你房间里,和你一起睡在你的床上。”
吕儒律微微一怔,笑道“这简单,等你病好了我就让你如愿。”
吕儒律带着学弟在酒店里住了一天,也被学弟黏了24小时。两人回到家时,段野洲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但还是有些感冒的症状。
王女士对段野洲展现出无微不至的关心,亲自下厨给他煲汤喝。吕儒律来到厨房,围着他妈探头探脑,欲言又止。
王女士搅动着锅底,看都懒得看他“有屁就放。”
吕儒律有些不好意思,拿起一个干净的碗假装帮忙洗碗“妈,段野洲他病还没完全好,能不能让他睡我房间,方便我照顾他啊”
王女士一脸冷漠。
吕儒律只好搬出段野洲常用的童年阴影卖惨大法“妈你知道的,段野洲从小父母就离了婚。他生病的时候真的好惨啊,一直拉着我的手叫我爸”
王女士猛地一甩头,听不下去般地丢下一句“随便你们。”
就这样,段野洲成功入住吕儒律的房间,病好了也没有搬出去,一住就住到了九月。
回到学校后,吕儒律和卫川再次分隔两地,在互联网的帮助下,艰难地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竹马情。
后来的某一天,吕儒律在宿舍里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