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
秦书“”
“4721不肯说,但我猜测至少也有两三个月。”吕儒律转向段野洲,“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段野洲一挑眉“律哥再说明白一点”
“我们告白,亲嘴,上床全在同一天,甚至在两个小时之内这太特么弯道超车了,如果我们再不缓一缓,万一车速太快冲出跑道怎么办”
段野洲想了想,说“律哥说的有道理,但律哥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嗯”
“律哥一个人继续住418的话,想要和我亲嘴上床搞情趣是不是都要出去”
吕儒律眉头微皱“是的。”
“但律哥对面住着宁城。”段野洲缓声道,“如果律哥不回寝室过夜,你觉得他们会认
为你去干嘛了”
吕儒律脸色微沉“他们会觉得我出去和你上床了。”
“这样一来,他们甚至连日子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段野洲摊了摊手,“律哥那么注重隐私,肯定不想那种事情发生的吧。”
糟糕,被段野洲找到奇怪又合理的突破点了。
吕儒律想不到反驳的理由“行吧,我考虑一下。”
段野洲甜甜一笑“好啊,律哥我等你。”
为了给吕儒律充分的思考空间,段野洲回自己的寝室睡了。两人恢复到一天只能一起吃顿饭,偶尔一起去图书馆写个作业或者吕儒律去游泳馆陪段野洲加练的状态。
十天后,两个男大学生都有些受不了了。段野洲以“某五星酒店推出了会员日的活动,我刚好是会员,律哥周末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为由约吕儒律出去。吕儒律则以“巧了么不是,我最近刚好特想吃那家酒店自助早餐里的煎蛋”为由答应了段野洲的邀约。
虽然整个流程基本可以简化为“律哥我想和你上床”和“巧了么不是我也想和你上床”,但话说的太直接也挺让人害羞的,偶尔含蓄一点也是一种情趣。
周五晚上,吕儒律准备好换洗的衣服,背包离开寝室,刚巧碰见徐宁和楚城吃完饭回来。
楚城打量着吕儒律,问“和段野洲出去住”
吕儒律“”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楚城贱兮兮地说“上回律哥出去过夜还是是什么时候来着”
徐宁说“十天前。”
吕儒律惊呆了“你们记这个干嘛”
徐宁微笑道“没有特意记,刚好记住了而已。”
“十天确实挺久了。”楚城一脸的“我理解,我都懂”,拍着吕儒律的肩膀说“律哥玩得愉快,我们周一见。”
吕儒律“”
吕儒律心情复杂地来到游泳馆,来接还在训练的段野洲去酒店。
他到的时候,段野洲已经结束了训练,正穿着泳裤披着浴巾和洪子骞说话。洪子骞看上去脸色很差,不停地吸着鼻子,吕儒律一问,原来也是中了流感的招。
吕儒律问洪子骞“要不要我们先送你回寝室”
“不用,我老婆马上就来,你们玩你们的去吧。”洪子骞操着浓重的鼻音说,“段野洲都连续在寝室住十天了。照这个速度,段野洲在酒店会员卡里冲的八万块什么时候才能用得完哦。”
吕儒律忍无可忍“我们就是出去吃个自助餐”顺便亲嘴上床。
洪子骞嘴上“哦哦”了两声,表情却在说什么自助餐要吃两天两夜哦。
吕儒律翻脸无情“你不是感冒了吗话怎么还那么多。”
段野洲还算镇定地说“我去洗澡了。”
吕儒律不想留下来和洪子骞狡辩“我和你一起”
两人来到浴室,段野洲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律哥,你应该知道我约你去
酒店是想和你做爱吧。”
吕儒律脸上一热,强作冷静“废话,去酒店不做爱难道做作业”
段野洲就笑“我怕我说得太含蓄,律哥真以为我只是请你吃自助,到时候又要说我耍心机骗你上床。”
“你看我像智障吗。”吕儒律听见舒卓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想到了一件事“老洪这一病,舒卓会去你们寝室照顾他吗”
段野洲稍作思考,说“理论上来说,会的。”
吕儒律有些担心“你离他们太近必定倒霉的诅咒是不是已经破了”
自从他们脱单后,这个诅咒应验的次数明显减少。但段野洲大赛在即,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他决不能掉以轻心。
“不好说。”段野洲摇了摇头,“骞卓一合体,我还是能感觉到四周磁场微妙的变化。”
吕儒律对这个说法将信将疑。他和段野洲出去的时候,洪子骞刚好也和舒卓出来了。回寝室和出校的路线有一部分同路。四人一起走在路上,吕儒律时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他松了口气,心里还纳闷自己居然越来越信玄学了。突然,他耳尖一动,听到什么东西破空的声音。他寻声看去,只见一个篮球从一旁的球场上直直朝他脸的方向飞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