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2 / 3)

吕儒律却一点都香甜不起来,郁闷地问“你究竟要我说几遍对不起才能把这件事翻篇啊”

真相大白后,他再回过头去看这两个月自己对段野洲的所作所为,非常理解为什么段野洲会骂他神经病。这件事已经和泡面头一样,成为了足以牢牢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黑历史。

假如有台时光机,能让他给刚踏入校园的自己带两句话,第一句一定是别烫头,第一句则是别特么自作多情了,段野洲对你硬不起来

段野洲嘴里叼着甜甜圈,眼神忧郁地转头看向窗外,仿佛在说有些阴影只要造成了一辈子都不会堙灭。

吕儒律看到阳台上晾着衣服,献起了殷勤“我帮你把衣服收进来吧。”

段野洲吃着甜甜圈,漫不经心道“好啊,谢谢曾经误会我是男同还四处乱说的学长。”

heihei你小子。都说了我没乱说,我只把我的怀疑告诉了1274和4721,而且我已经为你澄清了。他们现在什么都不会误会你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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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儒律来到阳台,转了两圈都没看到晾衣竿,便扒着阳台门探了个脑袋回去,问“段野洲,你们的晾衣竿呢”

“嗯”段野洲朝他走来,“我们寝室没那种东西。”

“那你们是怎么”

段野洲抬起胳膊,随手从晾衣绳上取下两个衣架塞进了吕儒律怀里。

吕儒律抱着学弟的衣服,果断闭上了嘴。

段野洲不仅洗了衣服,还把床单被罩什么的全洗了。床单太大,一个人不好叠,吕儒律和段野洲一人捏着床单的一边,再靠近对折,重复几次就把床单叠成了小方块。

洪子骞看两人一副很有默契的样子,忽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笑道“对了律哥,昨天段野洲说梦话了,还叫了你的名字哦。”

段野洲脸色微变,刚要让洪子骞闭嘴,转念一想,又若无其事地问“我说什么了”

洪子骞清了清嗓子,试图模仿出自己室友那清朗又带感的音色“你说,抬高一点,律哥。”

吕儒律怔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用他那脱敏100的脑子去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段野洲突然先发制人。

“昨天梦见我的室友太傻逼,我打算搬出去住,律哥帮忙给我搬家。”段野洲不慌不忙地解释,“我让律哥把行李箱抬高一点而已。”

吕儒律有些呆“这样吗。”他怎么觉得有点不对

段野洲看着他“呵,律哥肯定又要敏感了吧,再联想一下我洗过床单的线索,是不是以为我又在梦里想睡你了”

吕儒律“啊”

床单什么床单。

哦,对做梦和床单是可以通过梦的内容关联起来的试问当代男大学生谁还没做过几个需要洗床单的梦呢。

不得不说,段野洲彻底掌握他犯敏感病时的精髓了。这缜密的推理,清晰的逻辑,和他48小时前一模一样。

但他已经不是48小时之前的他了,他已经恢复了理智睡觉叫兄弟名字多正常,哪个直男做梦不会梦见兄弟啊。他以前还梦见过自己去参加徐宁和楚城的婚礼,然后被一个自称是“狗粮之神”的东西困在了两人的床底。还好梦里的他足够恐惧,在宁城洞房之前硬生生把自己急醒了,否则那绝对将是他人生十大噩梦之一。

段野洲嗤笑一声,呈现出饱受阴影折磨而后自暴自弃的模样“行,我知道了。说吧,这次又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熟悉的愧疚感涌上吕儒律的心头“我不是我没有啊”他急赤白脸地解释,“我第一反应也是我在给你搬家啊段野洲你相信我,我都说我相信你不是男同了”

“律哥还是别相信我

了,迟来的信任比草都轻贱。段野洲轻描淡写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梦见我睡了你,还用各种姿势睡了好多次,满意了吗”

傻子都能听出来段野洲是在阴阳怪气,洪子骞却在那“卧槽真的假的都有些什么姿势”

吕儒律气笑了“你特么重点是不是搞错了。段野洲是在阴阳我,你听不出来啊”

洪子骞向段野洲求证“是吗”

段野洲不置可否。

“你说这种话就没意思了啊学弟,”吕儒律瞥了眼洪子骞,凑到段野洲耳边说“你对我又硬不起来。”

段野洲微微一笑“我谢谢你还知道压低声音说这个啊。”

段野洲收拾完毕,拖着行李箱和吕儒律一起出了门,吕儒律的车就停在段野洲宿舍楼下。两人上了车,段野洲拿出手机回了几条微信,忽然道“律哥,你和澜哥说什么了”

吕儒律一脸茫然“我这两天没和谢澜之说话啊。”

“那澜哥这是什么意思。”

吕儒律接过段野洲递来的手机,看到了他和段野洲的聊天记录。

谢澜之需要我帮你打听一下相关的医生吗

一碗野菜粥什么医生

谢澜之男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