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足,我、我这人怕闷”阮鱼的声音越说越小。
因为冷山雁慢悠悠地摇着金盏,眼锋无声的钉在他的身上,威慑力十足,让阮鱼越说越没底气。
白茶也在这时搭腔笑道“阮小侍真是傻了,我们郎君可不是那种动不动就体罚兄弟的人,快回去吧。”
阮鱼和靳丝满盘算计皆空,不情不愿的走了。
迈过门槛时,阮鱼心有不甘地回头看了眼冷山雁,看着他散漫地饮着酒,摇曳的灯火映着他冷白的肌肤,修长的脖颈轻扬着,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暗暗展示着脖子上大小不一的红痕。
下午时,冷山雁刻意挥退下人,让谁都不能进院子里打扰,他和沈黛末一起在浴室里呆了整整一下午,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得意什么就没有女人不贪鲜的,你防得住院子里的,难道还防得住院子外的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阮鱼恶狠狠地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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