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徐家可说什么时候可以成亲我和你父亲可以登门合八字了吗”
秦父也期盼的看着他,秦正卿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得敷衍道“母亲,徐大人还未复职,人又还病着,现在提这个不合适。皇帝已经让赵兄去请徐大人重新入阁了,等一段时间再说吧。”
“你这孩子”秦母一听赵凛,脸就拉了下来,“我可是听人说那赵凛最近日日往徐府去,好好的亲事你不抓紧,莫要被他抢了才后悔”
“母亲”秦正卿微恼“你又说这种话,说了清之兄为人仗义正直,决计不会夺人所爱。”先前是他一时被徐首辅的话蒙住了双眼,妄自揣测了清之兄。
他回来的路上已经自我检讨了。
他们是同窗,周先生说过,他们今后为官要互相扶持信任。
他信清之兄。
秦母撇嘴“这话你就骗
骗自己吧,都这么多年了。他赵凛有好事可曾想到过你,可曾与你交过心,还是来过我们家一次他心眼小,一直在记恨当年你小妹那事呢。”
秦父也冲着秦正卿道“你是该长点心眼,官场如战场,不比从前读书纯粹。”
秦正卿不耐,称还有事,抿唇匆匆走了。
秦母见儿子这样,气得骂他缺心眼。很快又开始不停的说,不停的数落赵凛的不好,把从前种种翻过来复过去拉出来重复说。
总之,在她眼里,赵凛就不是个好东西
正在书房雕刻的赵凛又是狠狠几个喷嚏不会又是六部那几个老东西在骂他吧。
此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连续五日都关在书房,按照记忆里的模样雕刻徐首辅的印章。每雕刻出图案就会印在宣纸上同徐首辅那幅字画上的对比。直到复刻得丝毫不差,才兴奋的开始捏造三人来往的秘信。
当然,这些秘信可不是随意编造的,都是根据当年的事再结合赈灾时一些银两的数据,贴合他们每个人的性格写的。从语言、逻辑、事件出发,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任由他们当事人来瞧,都要以为是他们自己梦游写的呢。
这是极耗心力的,赵凛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足足半个月,期间上朝都没去。
老皇帝倒是没说什么,只以为他被徐首辅弄得焦头烂额。而徐首辅本人就有些不淡定了这赵祭酒什么意思,说好下次见面给他答复的,这是在躲在他
他不在朝中,又没出门,虽有耳目,也实在难知道赵凛在干嘛。于是找来脑袋、腿脚已经好得差不多的齐铭问询。
齐铭摇头“我也不知啊,半个月前还瞧见过赵祭酒,从前瞧着他人还不错,那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瞧见我,正眼都没带瞧的。之后就没瞧见他了,听我儿子说他也没去国子监,一直待在家呢。”他说着撇嘴,“一个大男人,整日窝在家里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绣花生孩子呢”说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徐首辅拧眉,开始又有点看不懂赵凛了。
但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一种不被掌控,暴风雨前宁静的憋闷感。
徐首辅沉吟两秒又问“你觉得这赵凛如何”
齐铭脾气爆,他一问声音就大了“长得人模狗样,先前我儿和陆老贼儿子的事,我还以为他在偏帮我。后来总觉得他在故意灌醉我,害得我被夫人打折了腿,你不知道多痛”
他正喋喋不休的控诉时,许庭深匆匆朝后花园的凉亭走来。
等走近了,徐首辅见他一脸凝重,连忙问“怎么了”
许庭深立刻道“我书房的私章被人动过,我总觉得不太好”
徐首辅拧眉“私章你如何知道被动过了,不是你自己用过或是你家里人不小心动到了”
“绝无可能。”许庭深眉头几乎打结“你不是不知道我有点强迫症,不管是放置私章的木盒还是私章放在木盒子里的角度,或是私章沾染印泥的多少都有严格控
制的。先前我用过一次摆放得很好,今日一早我拿出来再用时就发现不对劲了。思来想去,想了一早上还是觉得不对。”
“而且,从昨夜起,右眼皮就一直跳”
“私章”徐首辅静静的掰动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忽而想起那日赵凛像他求字,提醒他印章又盯着他私章看的画面。玉扳指转动停下,他突然蹭的站起来,侧头问齐铭,“你那日喝醉身上可有私章”
齐铭立刻点头“有的,我的私章从不离身。”他啧了一声,“说来也奇怪,那日被夫人打断腿就没摸到私章,我以为是夫人给我放起来了。没想到追着我那逆子打时,那私章又掉了出来,害我把头磕破了。”
徐首辅眉头越拧越紧,最后几乎打结“只怕这赵凛接近我们不是为了对付六部,是想从我们身上弄到私章。”
齐铭还没反应过来“弄私章干嘛”
“私章就是一个人的身份象征,一旦有人拿了我们的私章伪造什么信件,如果字迹一样的话,那所有人都会认定就是我们干的。”许庭深神情更凝重了,“我记得先前赵凛帮陆老贼儿子陆文锦代写一事,他模仿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