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段对话可以结束了。
然而下一秒,叶景池又问“那现在呢”
阮龄一怔,下意识地反问“现在什么”
话出口的一刹那,她就想明白了。
几乎是同时,叶景池也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并且将问题补充完整。
“那现在,”叶景池说,“爱情存在吗”
加速的心跳声,拍打着阮龄的耳膜。
阮龄缓慢,而又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完全不存在吗
好像不是。
她不是没有过心动。
但她将那归结于男人的一切外在条件,都完美地戳中了她的审美点。
以及,同住一屋檐下导致的频繁接触,和恰到好处的氛围。
所以,也不能说那就是爱情。
阮龄迷惑了。
半晌,她抬头看向叶景池“我也不知道。”
闻言,叶景池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语气坦然,表情也无辜。
就这么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地,把问题抛回给了他。
可他却偏偏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
在问出那个问题之后,叶景池几乎立刻就后悔了。
从商十余年,他从没有过类似的体验。
而刚才那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后悔,和害怕。
他怕她干脆利落地回他一个“不存在”。
如果真的得到了这样的答案,他又该如何回应
叶景池此生第一次,这样想不透一个问题的答案。
在如实地回答了“不知道”之后,阮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气氛似乎也凝固了。
只是,当她准备以困了为借口溜之大吉的时候,叶景池忽然又开口了。
“好。”叶景池的语气温和,“那就以后再想吧。”
阮龄“”
刚刚不是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现在又忽然间雨过天晴,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让阮龄更没想到是,接下来,男人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叶景池“后天就是之前说的晚宴了,准备得怎么样了”
阮龄“差不多吧,反正裙子是已经选好了。”
其实她没有很重视那个晚宴,所以挑好了礼裙和首饰之后,她就没再想过了。
叶景池微微颔首“选了什么颜色”
“红色。”阮龄不明就里,“怎么突然问这个”
叶景池微笑“我让老何帮我准备同色系的领带。”
阮龄“”
是谁说女人善变的绝对是要不得的性别刻板印象
明明是男人更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