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去了。
木桌崩坏,谢邙用灵力浮起满桌杯盏碗碟,又烫了几片羊肉,直接放进了孟沉霜的碗中。
孟沉霜飞一样跑到那说书人椅边,低声与他理论此话本有伤风化,还不如再讲一遍剑破丹心总关情呢。
却被堂中宾客以“人家剑阁自己都不在意,你来扫什么兴”给堵了回来。
剑阁怎么会不在意,只不过因为剑阁弟子根本不下长昆山,拦不住世人取乐下酒罢了。
他无可奈何,灰溜溜地掩面匆匆离去,又在神识中唤了一声莫惊春,推着莫惊春赶紧回后院客房去,免得这些污言秽语染黄小孩儿纯洁的心灵。
谢邙在屋中等了片刻,碗中烫好的羊肉已经凉了,孟沉霜却没回来。
他便又把剩下的羊肉和青菜一并烫了,再往肉汤中加上细面,让面条吸满鲜甜汤汁后,问店小二要了只大海碗,把肉菜面条和汤一起盛出来。
再嘱咐店小二把这碗面收进保温保鲜的箱笼中,待夜间天凉时,送到客房中,给那位李仙长做宵夜。
待谢邙付清涮肉和桌子的钱,撩起衣袍起身走出包厢时,说书人恰好讲到朝莱阁主与莫圣手血海天堑,反目成仇的桥段。
他停住脚步,皱了皱眉头。
“只见那呼风唤雨的朝莱阁主将莫圣手锁进长昆山黑水洞,日夜折磨,莫圣手不堪,将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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