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转起来,喻泛正眼睛潮湿,面红耳赤地看着他,像所有第一次接吻的人那样。
晏汀予眼神愈加深邃起来,他沉默一瞬。
不够。
不够知道是什么味道。
他突然单手扣住喻泛的后颈,用力将喻泛压向自己,毫不客气地含住柔软润红的唇,放肆地掠进局促的唇舌,将似有似无的柑橘香尽数吮吸。
他不容拒绝的加深这个吻,指腹下意识摩擦着喻泛颈椎最后一节,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感情在一瞬宣泄出来。
喻泛被抵在小阳台的推拉门上,冰凉凉,背后是绚烂绽放的烟火,面前是晏汀予炽热强势的吻。
他应接不暇,被吻的双腿发软,只好紧紧搂住晏汀予的腰,仿佛依傍大海中唯一一杆灯塔。
他们正吻得浑然忘我,房门突然被敲响“喻哥你回来了啊我咖啡呢不会把兄弟忘了吧”
“喻哥你对得起兄弟吗”
“我在训练室喝速溶啊”
潘窦的大嗓门就在几米之外,听得格外真切,喻泛紧张地绷紧了后背,蓦然睁眼看向晏汀予,眼神慌乱。
晏汀予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唇,全然不管潘窦在门外的嚷嚷。
晏汀予低垂眼眸,抬手,用干燥的指腹擦过喻泛被吻的亮晶晶充血的唇,低声喟叹“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