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夏予川眼睁睁的瞧着林屿低头整理好衣服后抬眼掠过他时,仿佛对刚才的话依旧感难以理解一样,不解气般又骂了一句“有病。”
夏予川“”
拿完酒回来,夏予川又不经意的开口“林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好像听到了什么系统那是什么”
林屿的脊背微不可查的一僵,随后又很快恢复如常“没什么,是你听错了。”
夏予川见林屿垂着眸,脸上什么异样的神情也没有,跟着点点头了“噢,原来是这样。”
快走到门口时,林屿像是不放心一般,又折回去堵住身后夏予川的路,抵着他叮嘱道“记得,什么也不要跟法维斯提起。”
夏予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反而另辟蹊径的问道“如果他主动问我呢”
林屿眉头微蹙道“他不会问。”
“如果呢”夏予川紧抓着这个问题不放,神色间仿佛很笃定法维斯会莫名其妙跑去问自己一般。
林屿被他烦到沉默“那你也不要说。”
夏予川眼神发亮,压着声音问:“林哥,这算你拜托我吗”
林屿垂眸,顿了一刻后点头道“嗯,拜托你。”
夏予川眉开眼笑“好,保证完成任务”
推开门,伊德洛尔率先抬起头,不满道“雄主,你们去了好久。”
“还不是林”夏予川说道一半抬头便接收到了对面黑发雄虫的眼刀,立刻瞪大眼睛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噤声。
他低下头,对着林屿做了个rry的口型,闭上嘴将怀里的酒瓶一个个摆在桌子上。
伊德洛尔盯着他“林什么”
夏予川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什么。”
夏予川如此反常的神色举动使得就连法维斯也察觉到了异常,看向
林屿询问般唤了一声“雄主”
林屿垂着眸子,开了一瓶酒,找了个杯子倒给法维斯“没事。”
雄虫这么说了,法维斯就算略做怀疑也不会就这么直接质疑,只好作罢。
不一会儿,几番推杯换盏,法维斯正与伊德洛尔说着什么,忽然察觉到胳膊一重,他侧过头,雄虫半阖着眼就这么压在他的左臂侧。
军雌用右手托过他的脸,与他对视,对方脸侧泛着极淡的冷红,微微眯起的眼眸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水光。
往日漂亮似花叶的唇瓣此时被不知名的酒液滋润的更亮,法维斯皱眉低头凑近他,果不其然,闻到了一股隐隐的酒香。
一时没看住,偷摸喝了几口居然就醉了。
法维斯再看向他们两个拿来的酒,没一瓶不是烈的。
这些酒都是军雌们喝的烈酒,难怪雄虫撑不住,但他家雄主的这个酒量,就是放在体弱不怎么能喝酒的雄虫里也能算得上一句夸张了。
夏予川明显也注意到了林屿的异样,神情紧张的询问道“林哥怎么了”
法维斯看着夏予川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过度紧张了,但还是没说什么“雄主有些醉了,我就带他回去了。”
伊德洛尔扫了一眼林屿,发现对方那样子确实算不上清明“嗯。”
法维斯本想将雄虫抱走,但他很快发现雄虫似乎不太愿意在虫前被这样报,于是法维斯改为背。
林屿个子不算矮,在雄虫里也算是拔高的了,虽然看着有些削瘦,背起来却也不算轻。
但对于法维斯来说,脸腰都不用弯,稳稳拖住雄虫的修长的腿弯,带着他往二楼去。
“雄主怎么喝醉了”法维斯在路上忽而询问道。
雄虫极其缓慢的回答他“没醉我只是困了。”
法维斯又换了个问法“雄主怎么喝酒了”
雄虫这次沉默了好一会儿“因为你”
法维斯疑惑“因为我为什么”
他最近似乎没有做什么值得雄虫借酒浇愁的事吧。
“你问我。”
法维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雄虫又不说话了,头一磕一磕的落在他的肩膀上,带来一阵潮湿的热气。
法维斯见状也没再问他什么,一直快到房间门口时,他原以为已经睡着了的雄虫又鬼魅一般的开口“我不回家了,法维斯。”
法维斯眉心一跳“不回家您打算去哪里”
“我要跟你在一起”
法维斯依旧没能听明白,只当他是醉话,顺毛捋“嗯,好乖,但您跟我在一起也得回家。”
这话听起来再正常不过,雄虫闻言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一般,皱起眉头“不回。”
法维斯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样固执,但他对于林屿的话甚少反驳,哪怕是醉后的胡说,听从林屿的话已经是他刻在身体里的本能。
于是遇到林屿就没什么下限的法维斯立刻转变话弯颔首哄到“好,不回。”雄虫若是不喜欢之前那个家,左右不过是把上将府挪个地方。
背后的雄虫这才消停下来,终于安分的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