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想要去法维斯的神情,对方接收到眼神后不自然的撇开头,表现的似乎没什么异样,如果嘴角没有比ak还难压的话。
林屿垂眸,心想今天倒是要把军雌高兴坏了。
格纳见林屿不说话,心知这便是默认了,胸膛剧烈起伏半晌,怎么也无法调平心态。
于是接下来不论林屿怎么问都死死闭嘴,一眼不发,似乎是在示威。
“你确定要继续沉默吗”
格纳依旧一言不发“”
他赌林屿会为他的雄父妥协。
格纳这么想着。
谁知林屿在确认他的意思后,竟完全不受威胁,转身便看向法维斯,示意他开门,走的极为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法维斯点头,揽住雄虫的肩膀正要离开
“等等”格纳
看着雄虫的背影有些慌了,他根本没料到雄虫能够如此利落的离开。
没谁比他更清楚那段曾经,也没谁比他更知道当年的那些早已经淹没在时光和战火中的事有多难调查。
甚至干脆可以这么说,如果今天林屿离开,如果他之后依旧记不起来,他恨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格纳是真想不明白了,他也不管对方会不会理会他,一通质问,他完全不能够理解林屿在想什么“我是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吗我只是要让他离开”
他甚至没有说要求他们分开之类的,因为他知道那大概率就不现实。
林屿闻言还是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依旧不动如山道“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格纳彻底没办法了“”
“我说。”
格纳深吸一口气,沉沉看向林屿“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在此之前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
“我们比他认识的更早,就算你不认识我,对我也比对他更有好感,那你之所以喜欢上他,只是因为他所处雌君这个身份吗”
这是格纳藏在心中已久的疑问。
他们重逢那次雄虫明明表现出来的没有那么喜欢法维斯,尽管后来在审讯室雄虫那样说,他也能够理解。
毕竟他深知雄虫就是这个性子。
现在他只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是因为对方是他的雌君才这样对他的吗
“如果你的雌君是我呢你会像对他这样对我吗”格纳心跳如鼓的问完,殷切的看向雄虫。
他承认他就是犯贱,纵使雄虫对他做了这么多错事,一次次的选择法维斯而不是他,他还是无法放下。
他可以不在乎过去发生的所有的一切,只要雄虫能够回来。
只要雄虫愿意对他认认错,他还是会接受他的。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开口的事,但雄虫却突然沉默了,似乎并不怎么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在场的两只军雌面对他这个反应都很是失望。
法维斯也很好奇雄虫为何心许于自己。
他还记得雄虫最开始那副极为冷淡的样子,如今
他想起刚才的话,越发觉得神奇。
没谁能够抗拒想要知道恋人喜欢自己哪一点的诱惑,纵使是法维斯,也不行。
见到雄虫如此沉默,格纳越发觉得自己问对了,他继续加大筹码“只要你说,你说出来我就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
别说全部如实相告,只要能够让法维斯难受,他愿意为这个答案付出一切
毕竟他现在所遭遇的一切全都是败法维斯所赐的
林屿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耳廓竟然隐隐有发红的迹象。
林屿撇头,声音是刻意压出的平淡“无关位置,我第一眼就喜欢他。”
虽然他从未跟军雌提起
过,但林屿心里很清楚,从第一眼开始,对方就是不一样的。
那么多雌虫比他更先出现,但只有法维斯,是不一样的。
法维斯闻言比格纳更不可置信的看向雄虫,怔怔的喃喃道“雄主”
林屿似乎已经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于是轻声斥道“什么都不许问”
法维斯心知雄虫约莫是不好意思了,于是难得乖乖的点了头。
他们这边黏黏糊糊氛围暧昧,而旁边被绑着的格纳都快要气死了
他问这个可不是想要看他俩在他面前恩恩爱爱,他算什么他们的爱情推手吗
好好的很
格纳咬牙。
既然这个没用,那不如就换点别的。
格纳清清嗓子,语调忽然变得极其黏糊与感伤“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那几年你在我家时那些我们共同渡过的,最为亲密无间的时光。”
亲密无间这几个字还被特意咬的很重。
林屿本能觉得他说的话不太对。
格纳继续道“你被你的雄父拜托到我们家那天,怀里抱着你那本书,心情很差,那时雌父还让你叫我哥哥,你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