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回家的。”
“等回到安塞伦斯以后每天都抱着雄主入睡好不好”
林屿哑声“你在哄虫崽吗到底是谁需要你抱着睡”
法维斯从不会在口舌上与林屿争论这种小事“好,那就是我需要您抱着睡。”
这么一打岔,林屿心情稍微好了些。
他又想起了来之前要问的“拉德尔,是你安排的部下吗”
“您见到他了”
看来果然是。
“他来见的我。”
“他见您”法维斯面色难看了起来,语气有些紧张,“他跟您说了什么吗”
林屿捏着军雌的指尖,语气中带着些不悦“他倒是忠心,什么都不向我细说。”
法维斯听了这话面色稍霁,却也算不得满意“他本就不该向您透露任何一点。”
做什么事都是有风险的,尤其是他们这种刀口上舔血的,万一到时候拉德尔计划失败,起码不会牵涉到雄虫。
“法维斯。”军雌回神,是林屿在唤他。
军雌低头闻见雄虫白皙颈窝处一抹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味,就连声音也变得温和了些。
他靠近雌虫,抿唇道“我不想被瞒着。”
法维斯见状扶着他腰的手瞬间收紧,对这样的雄虫难以抵挡的撇过头,明明指头都在颤,但依旧很有原则“真的不行的。”
“雄主,您别跟我撒娇”
林屿见他这样直接收回信息素,冷着脸坐正,一字一句“去你妈的撒娇。”
他很少说脏话,但偶尔也会。
比如现在。
法维斯的嘴太硬,林屿也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事磨他,但军雌看着对他百依百顺,却也总在这些事上格外固执。
知道法维斯是打定了主意不说,林屿也不想再白费功夫了。
色诱雌君就算了,还不成功就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