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勾出了个没有弧度的笑“雌父您从小教导我要为自己的任何选择负责,但原来只是教导我一个的吗”
“更别说,我又为自己做过什么选择呢为帝国、家族,我需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认了。”
法维斯抬眼“可是就算是这样,我却也不配得到任何的公平。”
兰斯特温似乎终于有了些情绪变化,他站起来呵斥“法维斯,我说,够了”
“什么够了”
林屿不知何时推开了门,此时正望向他们。
雄虫一身简单的白衣,黑的眸,淡的眼,冷漠的神情与气质恍若初冬的雪,圣洁而不可触碰。
“雄主,您怎么来了”
法维斯见他来,神情诧异后便是紧张,见状什
么也顾不得了,抬步走到雄虫身边,手下意识放在他腰部“您腰不疼了吗没事了”
林屿“”
他看向军雌那个谨慎的样子,弄得他像是刚生了孩子。
林屿扫他一眼,一把拍开他的手,声音也直接冷了下来“住嘴我没这么脆弱。”
又不是在坐月子。
军雌看向自己被拍到的手,意识到雄虫似乎不太高兴,也听话的闭嘴了。
兰斯特温见他们这一个两个的进来连门也不敲,不知道把这里当成了什么地方
“阿莱顿的家事,阁下也要插手吗”
林屿一双冷的纯粹的眸子看向他“家事”
“法维斯嫁给了我,我对他有完全管理权,现在我的雌君牵涉其中,你说家事”
“而且”林屿视线下落。
“布兰德诱骗雄虫,那也不应该在这里,反而应该在”雄虫仿佛故意的停顿。
然后再道“雄虫保护协会”
林屿低头看了看时间“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兰斯特温闻言突然笑了起来,锐利的眼被玻璃镜片折射的略显温润,却依旧无法掩盖那一身的凉薄之气。
他脸上挂着笑,嘴角上弯,却说出与表情截然不同的话“你以为你是雄虫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不过一只b3级别的平民雄虫,既不是极高等级又没有家族助力,我想要你死,轻而易举啊。”
林屿闻言首先看向了法维斯,但法维斯只是有些担忧,他似乎根本没听到兰斯特温的话。
林屿皱眉。
以军雌的听力不可能听不见,那就是有别的东西挡住了
精神力。
林屿之前听法维斯偶然提起过,强大的精神力被运用熟练后,可以无声无息的开拓一个切断联系,隔绝声音的精神力罩。
这个切断联系林屿暂且不明了,但隔音是什么意思他还是懂的。
果然很强大很熟练,连法维斯都可以屏蔽。
林屿笑了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却没有丝毫笑意,也学着他的语气开口“那我为什么还活着呢兰斯特温元帅。”
“是因为不想杀我吗”
兰斯特温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捏了捏眉心,像是倦怠了,他撑着桌子沉声妥协道“够了,结束这场闹剧。”
“布兰德交给你处置。”
这句话的含义可不就是像之前那样仅仅受点罚就保释,而是完全交给了他们。
既然兰斯特温已经让步妥协了。
林屿便也见好就收,他刚才在外面听了许久,现在一肚子问题要问法维斯。
况且姜还是老的辣,兰斯特温与林屿在安塞伦斯见过的那些雌虫完全不同。
他似乎完全没有一点像普世中那种雌虫们对于雄虫的保护和推崇,更像是一个真正的野心家。
很奇怪。
但
他并不了解个中缘由,所以林屿现在并不打算多做纠缠。
他走到法维斯身旁,眸光凝视着地上的布兰德,询问着开口“你说,想怎么罚他。”
直到雄虫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布兰德这才恍如隔世般想起自己现在在哪。
他竭力的爬了起来,走向法维斯。
法维斯向前一步将雄虫完全挡在身后,精神力向前涌去。
亚雌却仿佛完全无知无觉,顶着精神力颤颤巍巍的继续向前走。
“我辛辛苦苦没想到居然为了你做了嫁衣”
布兰德吐干净嘴里的血,一双眼睛瞪的极大,仿佛极其不甘般,嘴角半拉不拢,隐现嘲意“你以为他是甘愿的吗”
他肆意宣泄着。
“只有醉酒时才会碰你,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拥有的了一时,你拥有不了一世”
法维斯站在他面前沉沉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明明是同胞的兄弟,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了彼此最仇恨厌恶的。
布兰德还在继续,仿佛已经疯魔,他的眼睛被负面情绪团团覆盖,照不进去丝毫光亮。
连一直默然的的林屿此时都有些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