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猫狗,就是鱼都没有一条。
他低头看着埋首在脖颈处没轻没重吸允的法维斯,他突然低头吻住了法维斯的唇瓣,将他抵在身后的墙上,反客为主。
“雄主”法维斯被迫仰起修长的脖颈。
呼吸被撅住,军雌无法挣扎,只能选择配合。
几个回合下来浅淡的广玉兰香在他们之间升腾、发酵,很快法维斯就醉在这片馥郁之中。
雄虫的动作并不算熟练,甚至还有些青涩,偶尔兴趣来了还会咬上法维斯一口。
露出来的一切地方,比如锁骨处,甚至肩膀,最惨的是脖子周围,从前往后都是一排牙印子。
站在这能听见府邸里隐约的说话和走动的声音。
军雌塌腰靠近他身上,是他以
往最不喜欢的肢体接触,可他心头却没有厌恶,反而是腾升起几丝不明显的兴奋。
“会不会有虫看到”
法维斯喘息“不会。”
林屿按着军雌劲瘦的腰身,吻的更深,更用力。
炙热的唇瓣相贴到密不可分,舌尖用力扫开牙关,进入其中攻城掠地。
水声似有若无。
终于,氧气用到了尽头,林屿缓缓撤出,牵出一条极细的银丝。
“雄主咬的好用力。”
林屿看了过去,发现了那些痕迹,帮他将衣领整理好“下次注意。”
法维斯只是在说笑,雄虫咬的这点力气其实根本就不疼。
军雌半靠在“雄主可以随便咬,喜欢咬多久就多久。”
送走了黏糊糊的军雌,林屿又慢慢的踱步回屋子里。
军部
“上将,皇室那边向咱们讨要格纳。”
法维斯停下签字的手,抬头看向德尔文递过来的那份申请。
一眼扫过去,大多是极其官方的屁话。
说什么带走格纳是为了更好的审讯,其实还是不放心他吧。
毕竟皇室一直怀疑自己与外党勾结,费尽心机想找到他通敌的证据。
包括上次雄虫保护协会怕是也是受了皇室的授意,那么久不来若是自己万一真的做了什么伤害雄虫的事,致使雄虫受伤甚至死亡,那等他们到了把自己带走也是名正言顺了。
就算自己什么都没做,依旧可以光明正大的来找自己,就像那天一样。
看来格纳这次对他的邀请,是真的让皇室彻底想要对他下手了。
之前还只是趁着在教改所的那二天,架空他的权力。
这次
说是进教改所,恐怕被带走最后的目的地只有皇室的地下牢狱。
只是他们千算万算唯一没有算到的就是雄虫会护着他了吧。
想起那天在医院对峙的情景,法维斯不由得勾出一抹笑。
怎么办。
刚分开就已经开始想了。
德尔文看着法维斯的笑,根本不知道军雌在高兴些什么,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们上将从来都是仿佛笑一下天就塌下来的样子,现在这样该不会是被皇室气傻了吧
谁知下一刻德尔文再战战兢兢的看过去时,法维斯已经心平气和面无表情的拧上笔盖“那就给他们吧。”
“左右也审不出来些什么,不如扔给那些居心叵测的老家伙们,还能让他受受苦。”
毕竟比起军部,皇室对这些异党恐怕更加厌恶。
德尔文闻言又被工作吸引,他思考了一下,说出自己的担忧“可是万一格纳胡说,皇室少不了断章取义”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毫无踪迹的事情,也不是他们随便能编妥的。”军雌看起来意外的无所谓。
法维斯站起身来,
将文件拿在手里,
抬眼“但还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看看他是想去那些老匹夫手里,还是略微交代一下。”
德尔文点头。
这次再见格纳进的已经不再是审讯室了,而是刑拷屋。
连些他们想听的东西都不说,哪能轻轻松松的呆在军部呢
“上将。”
法维斯点头,示意他们开门。
刑拷架上的格纳低垂着头,身上几乎没什么好肉,一副抗拒的姿态。
这看上去打的狠,其实都是些皮肉苦,对于格纳这种久经沙场,嘴巴又硬的军雌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察觉到脚步声,格纳看到军靴,还有力气对着面前法维斯露出一个嚣张的笑“又是你啊”
“怎么还不是林屿来见我”格纳明知故问。
他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刺激军雌。
雌虫抬眸正要讽刺法维斯几句,视线突然扫到法维斯颈脖处的痕迹,眼神逐渐变了。
猩红斑点格外醒目。
格纳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强迫自己来回确认。
可大家也不是虫崽了,格纳无论如何也无法告诉自己那些是蚊虫叮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