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崽子用的牛奶杯放在了床头柜上,一些摊开的书本在桌子上并不规矩的摆放着,处处都彰显着另一只雄虫的生活痕迹。
法维斯可疑的沉默了一下,似乎在为雄虫的行为寻求正解。
林屿对于他跟进来的行为有些不满,但也没像第一次一样说着要惩罚虫的话,他抿唇提醒“要睡觉了。”
军雌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说“您在邀请我吗”
林屿“”
他看着法维斯似笑非笑的眼神,还以为他也被人穿了,思绪停顿间,猛然想起来了这是谁的房间。
林屿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像个变态,雌君离家三天,自己就鸠占鹊巢,现在竟然还理直气壮的赶人。
雄虫抱着自己的被子,与军雌面面相觑,最后神情无辜的开口,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不知道。”
“我的东西自己就跑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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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一碗毒药,大人说喝就喝了还好大人是军雌,应该不会出现生命问题。
爱让虫失去味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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