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吧。”
她想,二哥一去不复返,也没什么消息传来,或许他是着急了
男人双唇抿紧,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狭长深邃的凤眸幽若寒潭,黑沉如水,牢牢将她摄进眼底。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什么查找身份,他不过是想要跟着她。
他不在乎自己到底是何身份,他唯一在乎的
是她。
在白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她的亲事后,他陡然惊觉,她会离开白家,嫁给其他人。
那么多人觊觎她。
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我
彼时他已清楚自己曾经错过了什么,那些卑劣、龌龊、暗无天日的念头积压在心头,不甘、贪念驱使他,靠近她,抓住她。
这念头不可遏制,不可言说。
他收敛思绪,凝望她,眼睛漆黑。
白山读不懂气氛,早把他当成自家兄弟,拍了拍车架,朝他招呼“白希,你快过来,咱们一起去江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