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长大了,我之前担心的事情一点都不用担心了。这样就好,阿纲,接下来也可以将我带进计划里,我会尽力帮助配合你们的。”
沢田纲吉张了张口,最后嗯了声。
“好,安安。”
但她在白兰身边,着实让人担心。
真的好讨厌白兰和她的亲密。
想到这里,这位平时大多数时间都很成熟的十代目再次露出忧郁又湿漉漉的神情,他握住安安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颊,神情落寞,“安安”
“看看我”
不要再离开我们了。
安安怔住。
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太犯规了。
就好像在外面受了很多的委屈,在她面前终于不用忍着,想让人抱抱他的模样。
“阿纲”
她抱了抱他,却反过来被青年抱的更
紧。
他将头搁在她的肩膀处,头发刺的她脖子痒痒的,抱的过于用力,安安本人都没反应过来。
随后无奈的笑笑,抬手拍拍他的背,哄道“我回来了,我回来了,阿纲,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青年声音有些哽咽。
一半发自内心,一半演给她看的。
十年过去,他可不是少年时期那个小笨蛋了呢,他知道如何激起她的感情,他会用自己的优势去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当然,这个前提是不会伤害到她,也不会让她困扰。
毕竟他的安安,看上去仍旧这么脆弱。
这还是她本来的身体,也就是说,她就算在另一个世界,也吃了太多的苦。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这样的人,要吃那么多苦。
沢田纲吉松开她,她看到他眼睛红红的,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实在叫人受不了。
“阿纲。”
沢田纲吉抬手,将她鬓边的碎发往耳后拨去,是简单而又格外亲密的动作。
安安没意识到什么,眨了眨眼。
“安安,你回来了,真好。”
真好。
不枉他们等了十年,原来不是梦。
不是梦,是真的。
这十年的大梦实在难熬。
“对不起,我”
她之前以为再也不见的。
以为就这样了。
以为真的死去了。
她没想到大家都在等她,亏她之前竟然想他们会不会不记得她,这哪是不记得,分明是时刻有想起她。
安安心情极其复杂,也极其动容。
甚至有点想哭。
她好像变得感性了很多,以前的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格外坚强,几乎再也没有落过一滴泪。
“阿纲。”
她的声音也多了哽咽,沢田纲吉立马心疼起来。
他好像,演过了
沢田纲吉只好轻笑,“安安,我们都过得很好,所以,不用难过。”
在房间里正事也说了,悄悄话也说了,好像还有很多话说不完,白兰的电话又来了。
“安安你在哪里,快过来啦。”
安安耸耸肩表示无奈。
不用她提醒,沢田纲吉也知道稍后怎么做。
他很开心。
她没有问其他人。
就只是,听他说完对付白兰的事,用温柔的目光和他说话,听他说话。
没有提到别人,哪怕是云雀前辈。
真是太好了。
至于里包恩,嗯,被他忽略了。
“我先出去,阿纲你一会自己离开,暂时不要被白兰知道了,虽然他就没相信过我,等你假死,我还能帮以前的你。”
沢田纲吉嗯了声,心里在想,十年前的自己凭什么啊,那个毛头小子,他不配
哼
沢田纲吉临走之前,被安安拦住,她去接了点水扑到他身上,又搓了搓他的衣服,才让他离开。
湿了一块。
沢田纲吉没多问。
安安到白兰身边,白兰鼓鼓嘴,“你去换衣服啦”
“嗯,被酒水洒到了。”
“好吧。”
白兰看上去没有多怀疑什么,笑眯眯的说“大家在跳舞,我们也来吧。”
安安冷漠拒绝,“我不会跳舞,你自己跳吧。”
“欸自己怎么跳你陪我啦。”
安安恰好看到姗姗来迟的入江正一。
惨兮兮的小正一边打工,一边还要被白兰叫回来,紧急过来。
她示意白兰看过去,“去,跟他跳。”
你终于想起来你还有红娘任务
“”
白兰沉默了。
她不愿意,也不想动,换上平时穿的便装,走到角落里。
白兰跟着过来。
入江正一一过来,就看到了彭格列的几个人,沢田纲吉和蓝波以及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