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明明是我,你说的什么啊,鬼才能听懂”狱寺隼人。
“嘛嘛。”笹川京子。
碧洋琪“大家学习累了吧,来吃点东西。”
在十代目眼里具现化的黑暗料理,也许是看过番,安安此时看到碧洋琪手里的蛋糕仿佛也看到它们冒着毒气。
她绝对不行
“姐”
倒了一个狱寺隼人。
日常真好啊。
身处其中参与大家的日常,安安心里头说不出的感受,既安心,又有点空。
想要抓住这抹美好。
倒了一大片,碧洋琪放过安安。
安安目前还是唯一一个碧洋琪不会拿自己东西给她吃的人。
毕竟,安安可能真的会死掉。
安安翻开书,轻咳一声,让沢田纲吉坐过来。
“阿纲,
,
我讲讲好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
“欸”
沢田纲吉晕乎乎的坐到安安旁边,脑袋空空。
他就不是个学习的料嘛。
安安的讲题方式比他们靠谱点,至少沢田纲吉真能听进去一点。
“啊,我好像懂了,是这样这样,对不对”
“嗯,阿纲很棒哦。”
讲了这么久才懂这点,沢田纲吉被夸的格外心虚,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笑。
安安看看时间,准备说离开的时候,沢田纲吉忽然叫住她,招招手让她上来。
好神秘的感觉。
安安随着他来到房间。
他搬来凳子,站在凳子上,够到被放在柜子顶上的盒子,下来的时候歪歪倒倒差点没站稳。
盒子上有很多灰,应该很多年没有动过。
“我想起来了,安安。”
那时候幼儿园毕业的约定。
思绪回度,穿着幼儿园制服的小朋友在滑滑梯下玩。
安安正在叠一个纸飞机。
比起幼儿园的课,沢田纲吉更喜欢和安安玩。
安安不仅会和她玩,还会教他认字,一点都不凶,比老师比爸爸好多了,只要是安安教的,他都能学会。
只是安安不怎么来幼儿园。
这次来后,两个小孩在滑滑梯下面,安安教他写自己的名字。
“这是阿纲的名字。”
“阿纲,拿着笔,试试看。”
“笔这样拿啦。”
女孩握住他的手过来矫正他抓笔的姿势,又握紧他的手带他写字。
他写的字歪歪扭扭,和鬼画符一样,她写的字一点都不像小孩子写的,很漂亮。
沢田纲吉。
是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原来是这样写的。
“安安呢,安安的名字怎么写”
安安又教他写自己的名字。
她的名字要简单很多,沢田纲吉比记自己名字记得还要快。
纸张上密密麻麻写满两小孩的名字,沢田纲吉第一次这么有成就感,他学会了自己的名字,也学会写朋友的名字,两只手抓着纸对准太阳,看着上面的字,小阿纲超开心。
“安安的名字好写,我想和安安换个名字。”
“名字不能换啦。”女孩笑出声,“但是,阿纲可以一直记得我的名字吗”
“我会努力记住”
“那就再好不过啦。”
小阿纲放下纸,觉得丢掉两张纸很浪费,安安拿过去,将其中一张纸叠成纸飞机。
“阿纲不想丢,就这样留着吧。”
“我也要折,安安,飞机。”
“好,我教阿纲。”
拆掉折好的纸飞机,安安一步步教他。
最后沢田纲吉带着两个纸飞机回家。
将近十年过去,纸飞机已经泛黄。
怎么就,忘记如此重要的回忆呢。
盒子里除了写满名字的纸飞机,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两个穿着幼儿园衣服带着帽子的小孩,手牵手,对镜头露出小孩子灿烂的笑。
那是他和她。
以及,两枚写着名字的胸牌。
亦是他和她。
沢田纲吉拿起纸飞机,指尖划过,有灰尘的痕迹。
她的字小时候就很好看。
为什么一直听说千岁安的名字,却不记得她了。
幼儿园最后两个月,安安没来,因为生病了,照片和纸飞机,都是妈妈的建议下放起来的,妈妈说是既然是第一个朋友,这份回忆就要好好保存下来才是。
“谢谢你,阿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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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纲很努力的想起来我了呢,谢谢阿纲。”
他不记得,安安也能理解,毕竟那时候那么小,阿纲这个记性,绝对没有冒犯十代目的意思。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