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可能。
酒店给她和苏葭是安排了宴后婚房的,用作酒宴后的临时休息。
昨天晚上听到安排的时候,苏葭还跟她开玩笑,说的这么好,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感受一下
当时她说,本来就是婚房,想去当然可以。
但她不确定。
她不确定苏葭在不在里面。
十七楼。
顶层的套房外,十几米都是玫瑰花铺成的走道,有一丛被凌乱踢在一旁,露出浅驼色地毯。
宋晏容输入房间密码。
她的指尖竟生理性有些颤抖,站在门口的一瞬间,摸到房门的那刹那,那阵熟悉与牵引,她热烈的感觉到苏葭的存在。
门推开。
oga令人震动的信息素如山崩一般,撞到她身体里。
宋晏容听见,苏葭哀哀的吟,叫,声喘沉重,一声声交叠。
“苏葭。”
回应的只有更激烈的气息。
她的嗓音已然发哑。
宋晏容狠狠合上屋门,将气息再度隔绝。她锁上门。
轮椅碾着玫瑰花路到浴室,她快速过去,浴室门口一地的水渍,再往里,她的呼吸彻底乱了。
苏葭穿着白色礼服湿漉漉靠着浴缸,湿透的裙摆堆在腰上,礼服上身松散,莲蓬头凉水肆意打在粉白色皮肤,肩头、锁骨。
白雪两点樱桃,如两团嫩果冻,一半暴在视野里。
宋晏容瞳孔缩了缩,轮椅上前,她伸手把苏葭从水幕拉开“你怎么样”
“宋”
苏葭没太多意识,从下往上勾住宋晏容的脖子,她只知道她喜欢这个味道,就像找到了药引。
她去亲宋晏容,咬住,疯狂吸取。
冰冷又似滚烫的身体贴上去,但她耗尽了力气,腿不住的打颤,宋晏容弯腰手臂托住苏葭后背。
宋晏容从苏葭的唇发开,她单手捧着苏葭的脸颊,心跳砰砰,oga的信息素快要让她的腺体爆炸,她嗓子干燥的厉害“有没有哪儿受伤”
苏葭微张着唇,通红的眼睛看着宋晏容,泪眼一下滚下来,她呜咽着抱着宋晏容我要dashdash给我。”
宋晏容看着那眼泪,渴了“苏葭。”
她想要说什么,努力想要再做点什么补救,但再度被苏葭再度堵上嘴。
宋晏容把人抱起来,在最后失控前,她问“我是谁”
苏葭并不开口,贪念着宋晏容的手。
宋晏容逼着问我是谁
苏葭睁开迷离的眼睛,满是水渍的唇轻轻开启“宋晏容”
猛地一下。
苏葭有一瞬间,张着嘴久久发不出声音。
可是不够。
宋晏容也不够,她把苏葭抱到腿上,俯下身,吃了一口白色果冻上的樱桃,樱桃更加成熟,有变大的趋势。
都是水汽,轮椅往外,宋晏容想要把苏葭带到床上,起码那样苏葭能更暖和。
但是苏葭不肯,一路扭捏,最后轮椅倾斜。
二人倒在厚厚的玫瑰花路上。
宋晏容的腿不是那么方便,虽然最近一个月也在缓慢好转,但也只能做到,靠手臂勉强侧身。
白裙沾上玫瑰,宋晏容从身后抱住苏葭,一探,春的林地,也落上粉玫瑰。
她抬手,看到指尖的玫瑰,被水淹住,被她揉烂一半,熟透了。
苏葭哭着,身体也哭着。
宋晏容抚到苏葭腰下的腺体,细小的点已然凸得厉害,她知道那里还有一朵玫瑰纹身。
触及时苏葭的声音便更厉害,腰肢的动作加大。
她从后方也能看见那粉白脖颈后,同样的。
苏葭脖子的腺体也是。
只是脖子看起来更凸一些,红红的,她的眼底仿佛也被这红色照红。
她想咬。
进去那种。
“姐姐”
苏葭哭得厉害“我难受”
这是一个令人惊悚的信号。
宋晏容咬下去的那一瞬间,她自己都失了神,单凭着情欲与深切的占有。
宋晏容的手穿过苏葭的脖子,手指从下颚,挤到苏葭的牙齿上。
她听见苏葭那仿佛已知她软肋般,嘤声哭泣“姐姐标记我。”
然后她贴着苏葭脆弱的脖子,狠狠咬下去。
宋晏容的手臂看似纤瘦,但力量感很足,把苏葭放到床上这个过程,没有那么费力。
苏葭累得发抖,她拿了毛巾稍微擦拭,然后把人抱到怀里。
苏葭这才安稳些。
等人睡了一会儿。
宋晏容才拿手机,看见赵雯消息你家老太太那边着急了,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婚礼了,苏葭怎么样
进门前,她给赵雯发过消息,她找到了苏葭,暂时不要让人靠近这里。
宋晏容先别管她,帮我请宋律上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