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西装革履的高大aha,矜贵冷峻的男人目光静静,正对上她的视线。
林加栗顿了顿,然后轻轻地点了下头。
收回视线,举起话筒,她淡定道,
“至于第二件事,”
“我要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抢回来的岛主夫人。”
“”
“我至今没有想到,林小姐是怎么做到把新娶了老婆这件事,在结婚典礼上说得像山贼大王强抢民女做压寨夫人一样的。”
“我也”
“但你别说,她老婆脾气真好,也是个aha吧,被这么大庭广众宣布主权竟然也不生气。”
“等等,所以林小姐是上面的”
剩下的人冲他投去匪夷所思的目光。
在这场小聚会上,之前参加过林加栗婚宴的人正追忆往昔,长吁短叹。
“林加栗不是上面的难道是下面的”
“你脑子秀逗了吧林加栗那种性格怎么可能做下面”
“你用你的脚趾头想你都能知道到底谁上谁下”
“不是,”之前说话的那人连连摆手,开始争辩,“但你们没有觉得,林加栗如果刚看脸的话,的确很像香香软软的oga吗如果,就、就不考虑她商业上那些强硬的手段的话”
“像oga这怎么”
话说到这儿突然戛然而止。
一群人陷入了沉思。
“你别说,林加栗如果光看脸的话,的确”
“但要说长得好看,那贺枕流,她老婆,难道不是看脸也很像oga吗”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
“等一下。”
一个人突然一激灵,“你们
说,这两人认识,不会就是互相以为对方是oga吧然后干柴烈火,阴差阳错,最终在一起”
其他人“”
他们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酒会上,大家举着杯子,面面相觑半晌。
忽地,有人笑出来,
“哎呀,怎么可能这么弱智的事情,这两人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是啊,没错这两人可都是商业精英,这么二五的事情”
“害,是我们多想了。”
“来来来,不聊这些了,大家喝,喝,接着喝”
婚礼结束了。
我难得地过了几天的清闲日子,我哥为了宋家的公司事务回了美国,其他那几个人安安分分地去忙自己的事业,我在婚礼前加班加点的加班工作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我能够好好地享受几天愉快的海岛生活。
“你微信朋友圈背景是什么”
贺枕流问我。
当然他问我的姿势不太雅观,漂亮的红发美人正红着脸任我在他胸前耕耘,衬衫的衣襟大敞,我甚至觉得他胸前那一抹的颜色和天上的嫣红晚霞一样。
游艇甲板上,微风习习。
他那双眼倒是很不安分,正羞怒地睨着我,似乎是在逼我回答。
当然,这也不太能怪他。
因为我正在跟他玩一个“做一次问一次问题”的游戏。
鉴于平常也一直在“做一次”、“做一次”、“做一次”的途中,贺枕流发现了这个游戏还能问我问题,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勉强接受了这个玩法。
而我热衷于为我们挑选游戏地点,这次就比如,是在游艇的甲板上。
但
“这就是你问的问题”我有点惊讶,连嘴里含着的东西都放开了,贺枕流眉轻轻一簇,闷哼了声。
但他还是别开了脸,没好气,“嗯。你说不说不说你就别”
我转而上了手捏住了。
他蓦地一僵,一下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林加栗”
“你说,”我异想天开,“你会不会产奶”
“”
红发美人脸黑了。
“我是一个aha”他咬牙切齿,“产什么奶”
“你要是产,我一定喝。”
“滚啊”
我有点惋惜,但只能点头应允,“好吧,那我滚。”
说着,我把我自己从他体内拿出来
“别”
结果动静最大的还是他。
贺枕流恨恨地盯着我,但是胸膛起伏,沙哑的嗓音都因为吐露出来的气息而有点变调,“林加栗,别别现在”
他漂亮的脸完全泛红,桃花眼直直盯着我。
羞耻又无法控制,咬着后牙,“我快、快了”
“好吧。”我勉为其难地又回去了。
脸埋在他的胸口,我很听老婆话地继续努力。
他的表情真漂亮啊。
我好喜欢。
要看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
一次又一次。
话说回来,上次拍立得的储存卡好像还在我随身携带的手包里。
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