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人也是aha。”
水花又溅到了镜头上。
我“”
我倏地缩回了手。
心存死志了。
我哥这时候发话了。
西装革履的精英男人靠在那儿,他的视线已经回到了手里的文件上,淡淡道
“既然是要学习,那你就放着看吧。”
我刚站起来,准备直接物理关掉屏幕的身体,又缓缓坐下了。
“噢。”
不是,我怎么还骑虎难下了。
我怀疑我哥想报复我,但我没有证据。
我硬着头皮,双目无神地看着面前的屏幕,这个剧情进展地很快,第二个人已经顺利加入了交响乐队,开始谱写乐章了
。
在这一刻,我感觉到旁边的贺枕流清了清嗓子,他往后靠了下,似乎想说什么。
我赶紧伸出我的右手一下抓住了他的手。
大哥,求你了,别讲话了。
我偷偷转过去瞄他。
贺枕流正怔怔盯着我。
他的红发和脸上浮起的一抹红,映得格外漂亮,唇微微分开,见我看过来,又抿上了。
他别扭地别开了脸。
好烦。
我有点想亲他。
想咬一口他脸上的小痣。
就一口。
就我在这儿天马行空的时候,我听到我的左侧传来了一声不急不慢的纸张翻页声。
我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伸出了左手,一下抓住了我哥的右手。
幸好我哥是个左撇子,这让我能顺利地抓住他空闲的那只手。
我握紧了。
我哥瞥了我一眼。
面对我讨好的眼神,他收回视线,任我抓着手了。
这就是暂时相安无事的意思。
终于安静了。
虽然面前的屏幕还放着二个人大和谐的画面,但是我的内心已经获得了难得的宁静。
一左一右抓着他们俩的手,我眼含热泪,享受着这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舒适的时刻。
在这一刻,我感觉我就像是联合国。在两个敌对大国之间,终于取得了调停成功的好结果。
我愿意为自己颁发诺贝尔和平奖。
就算诺贝尔委员会一时半会儿注意不到我,也没关系,这个舞台这么大,这么空,总有一天他们会看见我。
我坚信。
不过最后还是出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
但非要我说的话,我觉得还是挺大的。
我含泪硬了。
我“”
这真的只是普通的生理反应。
一个半小时后,车缓缓停下来在会场前。
我踉踉跄跄从车上滚下来,宽松的大衣直接把我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我差点腿软要跪在地上。
“宋先生,贺先生,林小姐,欢迎你们莅临这次会议”
负责签到的工作人员笑容可掬地迎上来,
“请往里面走,里面会有其他的工作人员为你们引路。给你们介绍这次的座位安排。”
我看了眼我哥,这个一米九一的aha男人穿着黑色大衣,面上没有表情,他微微颔首,迈步往里面走去,矜贵冷淡地仿佛刚刚没有听一个半小时的海浪音频。
他说“谢谢。”
我又偏头看了看贺枕流。
红发的aha青年虽然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但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端倪,完全看不出来刚刚也看了
一个半小时的干活视频,他也往门里迈去。
也说了声“谢谢。”
我“”
我抬起脸,面向那个工作人员姐姐,有气无力地挤出一个微笑
“你好,请问能给我一杯冰水吗”
屋外正在下雪。
我说“一大杯一升的,加冰块,能冰死我那种。”
我说“谢谢。”
要不是说,我真觉得有钱人有的时候脑子真的有点问题。
想打高尔夫球,那就建个高尔夫球场。
冬天草没法完全常青,那就天上加个盖子。
天气冷放不开,那就加装暖气。
很好,今天的演讲完,大家还要打个室内高尔夫。
我盯着头顶那个玻璃罩着的高耸的透明天花板,附近许多已经换上了休闲运动装的中年人们,和不远处宛如dos背景的连绵青青草坪,深吸了一口气。
我哥不参与这种活动,他在宴会厅内,几个主办方正积极地拉着他谈海外合作。
而我
陆池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仰头拿着高脚杯灌第二杯冰水。
“哎,林姐,你在喝什么”
“你猜。”
“接骨木花汁哪种鸡尾酒特调我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