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闹的音乐声中,必须大声喊叫才能让对方听清自己,但dj突然换成了舒缓鼓点,于是下一句话撕破空气
“这次你居然带伴来了啊牛逼”
听得一清二楚的我“”
脸裂开的贺枕流“”
我震惊的眼神转向贺枕流,原来这人每次去派对连个伴都没有寡成这样
贺枕流脸皮一抖,面无表情地跟对方招呼了下。
“对了,我旁边这位是”
“你好,”我先握住了对方的手,“我叫林减栗。”
对方也震惊了,会所里的灯光实在是忽明忽暗,霓虹变换,对脸盲症尤其不友好。
但他说“你跟林加栗是”
嗯这人居然认得我
我只思忖了一秒就绕开了,唉,人红是非多,没办法。
我面不改色“那是我异父异母的亲生姐姐。幸会幸会。”
对面“。”
贺枕流“。”
但对面显然是酒喝得太多有点神志不清,立刻就接受了,“原来是这样我是贺枕流的大学同学,也刚从国外回来。四舍五入大家都是朋友啊一起玩一起玩”
“贺枕流,”那人又拍上小红毛的肩膀,“牛逼啊,林加栗的妹妹都敢泡”
那人醉得厉害,被贺枕流淡定地四两拨千斤地拨给了其他朋友。
我还好奇回头看一眼,确定我不认识这个人。
走到吧台前,我心有余悸“难道我的名声都传到国外去了”
这样以后我怎么去泡混血
这不可以
贺枕流“”
“点酒吧。”他说,他要了杯啤酒,看向我,“你”
我自然而然地抛出我的惯用挡酒伎俩“我开车,喝不了酒。”
“有代驾。”
“没钱。”
“林加栗,世纪笑话了啊。”
“我真的一贫如洗。”
我面不改色,“我林减栗不像我姐姐家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私生女,兜里一分钱也没有。”
贺枕流“”
贺枕流“我打电话让人帮你把你的限量高配跑车拖了吧。”
日,这人怎么就不放过我。
“等一下。”
贺枕流看我脸色僵硬,推三阻四,突然挑起眉,“林加栗,你不会是”
我脊椎紧绷。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他的尾音上扬。
“你不会是不能喝吧”
我“”
一张黑卡被一巴掌拍在柜台上。
我闭目。
视死如归
“给姐,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