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耳熟的声音在他的头上响起。
布鲁斯那是
他的思想已然不受他控制,理智的那部分督促他赶紧站直,说上一句“哦请送我去医院”或者“不用我还好”尽管后者在现在听上去像个笑话,毕竟,他溜着那群活死人整整跑了半个哥谭真是壮举委托快结束了,不然干脆直接做完这笔单子就去其他地方就好,只是可惜了租金而不那么理智的部分纳闷地想,谁是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很少有过如此惊心的时刻了即使是达米安,也是在与布鲁斯老爷相似的基础上,继承了属于母系的一些基因,而眼前的年轻人,几乎与年少时的布鲁斯韦恩如出一辙只是这孩子的身形过分单薄
他咳嗽了一下,血迹从他的衣服上慢慢洇到了眼前老人的衣服上,布莱雷利本想站起身,却被人拍了拍脊背。
“您不要动,保持呼吸我这就为您做急救”
意识被抛入一潭漆黑的水,那些浮在遥远水面的光距离自己越发遥远,心灵就越发宁静。黑暗的、幽深的、温暖的温暖的黑夜,温暖的海水,世界是一个水球,他蜷缩在其中,感到舒服、安稳。人只有睡着的时候,灵魂才会苏醒,而这是他第一次同灵魂一块沉沉而眠对水球之外的事情,也就一概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