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
就像一条没有自我的狗尾巴。
所以他想让她死心。
但是,他不是要这种方式的死心。
不是要她嫁给别人,不是要她当没有他这个哥哥。
他不是不要这条尾巴了。
只是希望,她别把他当神,别只记得那个在雷雨天抱住她的人。
别再仰望他,信仰他。
他长大了。
那她能不能也长大。
能不能正视一下现在的他
魏树怀看着vcr大屏上的柏天乐。
她和章诚炎终于到了医院。
小小的病房内拄着三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他们统一剃了头发,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其中一个现在还戴着呼吸器。
还有一个也叫乐乐,今年才七岁,是先天性罕见白血病,已经动过三次大型手术了。
因为和柏天乐名字相似,所以大家都叫她小乐乐。
她见到柏天乐很高兴,滔滔不绝地给柏天乐讲述着这两天的所见所闻。
她很孤独,因为她也是孤儿。
不同于柏天乐父母的车祸离世,她是一生下来被医院判死刑后就被抛弃的孤儿。
她说护士带她出去晒太阳的时候,捡了许多银杏树叶,这些树叶都被护士洗干净了,然后护士姐姐和她一起将这些树叶做成了一朵又一朵的花。
她将花拿出来,送给了柏天乐。
柏天乐小心翼翼地收着,嘴角含笑,然后右手翘起大拇指,不断地动着,章诚炎温柔地笑着说“大乐乐说谢谢小乐乐。”
小乐乐闻言,甜甜地笑了。
时间有限,柏天乐和章诚炎和小乐乐聊了一会儿就得去别的病房。
小乐乐依依不舍地抱着柏天乐,“姐姐,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啊”
柏天乐用手语说“三天后,我们小乐乐生日,姐姐会亲手做一个专属于小乐乐的蛋糕。”
“嗯。”小乐乐拼命点头。
安抚好小乐乐,柏天乐和章诚炎又去别的病房。
有时候,柏天乐来的时间巧,会和护士一起帮病人换衣服,擦身体,喂药。
这一切她和章诚炎都做得很自然,仿佛已经做了无数次了。
长大了。
魏树怀看着屏幕上的两个人,瞳孔动了动。
乐乐真的长大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迟才长大。
为什么不是在他手里长大
时歌看着魏树怀那一脸深情被上天辜负的受伤样就犯恶心。
装尼玛的深情。
119也说道“对,傻逼。”
“你查完回来了”时歌嫌弃地问。
“那还不是你不告诉我,我才去查的吗”119怒道“这个魏树怀,真特么贱,简直和傅怀益不相上下。”
时歌想了想,忽然开口道“对了,听说魏总你的秘书前不久生了,孩子好像有先天性心脏病,因为没钱治病,不到半年就没了。”
魏总的秘书没钱治病
范晓林怀疑地看着魏树怀,“不会吧魏总这么有钱,他的秘书怎么能没钱呢”
“小秘书,不是大秘书那种。”
“还有小秘书和大秘书之分”
“哎呀,晓林,你怎么就这么会问呢”时歌兰花指矫揉造作地指了指范晓林。
范晓林呵呵,她也不知道她这么会提问啊。
什么小秘书大秘书
秘书分大小,是总管的区别吗
时歌微微一笑,“是私生活秘书和公司秘书的区别。”
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懂的。
一时之间,梅姐,何戒绅,范晓林齐齐看向脸已经彻底黑了的魏树怀。
私生活秘书嘛。
跟私人秘书完
全不同的类别。
解决的是魏总个人的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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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孩子
呸。
狗东西,好歹也是自己的孩子,连点救命钱都不肯出。
魏树怀嘴角狠狠地动了好几下,仿佛是想反驳时歌,然而还没开口,弹幕已经开始截胡。
我劝你最好别要证据。
时歌的证据,只会让你的黑料越来越多。
别啊,就我一个人想吃更大的瓜吗
看到弹幕,魏树怀想起往期时歌的作风,稍微将胸内的怒火压了压,“时小姐。”
“哎呀,魏总,我懂的。”
时歌一脸我很识时务的表情,“你放心,我现在就替你澄清。”
说完,时歌看向镜头,“大家千万不要误会魏总,魏总怎么可能是那种对自己孩子见死不救的人呢魏总这么风流倜傥,怎么可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分明是那女人不识好歹,偷偷扎破避孕套,意图怀孕逼宫,被魏总揭穿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