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桓给锁院子里了。
“趁他有所反应之前,咱们快走”叶鸣夏紧张地对幺妹道,
“你不知,我和这位在京城里结下大仇怨南北传唱的忠勇侯守大同那三折子戏,以曹国舅隐喻他魏三郎,他早知道是我写的当年他重病无力对付我,如今病好了,他存心要把我叶家一网打尽呐”
叶鸣夏颇为不舍地环顾祖宅,“幺娘,不论你们如何相识,他必定为了报复叶家而蓄意接近你叶家祖宅暴露在他面前,哎,显然不能留了。罢了,人比宅子重要,我们喊上三弟,即刻远走”
叶扶琉“”
“那折子戏原来是一兄写的啊。”她喃喃道,“好家伙。”
她从拉扯里轻巧挣脱出来,荷包里摸出细长铁片,回身就要开院门。“误会大了。两边还是当面把误会说清楚得好。”
叶鸣夏脸都青了,“能有什么误会绝无误会戏文里的白脸曹国舅明明白白骂的就是他我和他仇怨大了”
“得了一兄。”不等叶鸣夏发完狠话,叶扶琉直接把新送来的礼单塞他手里了。
“先看看礼单。三郎赶在下雪天奔走了四五日才寻到一对大雁,列在礼单第一行。”
叶鸣夏原地噎住。“大雁”大雁为自古之聘礼,可不是乱送的
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叶扶琉抬手指指始终安静的院门。
“别误会。无论我和他如何认识的,反正跟你们从前在京城的恩怨无关。一兄,你把你妹夫锁门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