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修为的不过元婴,当是没什么用处,我让化身去招待他们了。既然和你们认识,我一并请进来即可。”
“多谢。”殷晴乐露出盈盈笑容,她顿了顿,“夫人姓什么我总喊你夫人,怪不方便。”
“还是喊夫人罢。”女人轻笑,“我如今,也只剩下这个身份了。”
怎么会呢
殷晴乐暗自反驳,嘴上不再说话。她乖巧地回身,披着一身霞帔,跟在乔蕊身后。
破坏灵脉的事要等到翌日,常安道和温如月暂时无法会和,等殷晴乐平静下来,又开始对晏不知先前的话胡思乱想。
他的话语撩拨的意义过浓,可本人神色与以往无二,殷晴乐察觉不出一丝一毫异样的情绪。她在茫然无措中胡乱摸索,到最后抓住的,还是那句“凭心所欲”。
乔蕊将二人引到祭厅旁的房间“要是多开房间,恐引人生疑,二位既然是道侣,应当不会介意。”
她取出一张图纸,递给殷晴乐“这是咒文,将其画在脖颈处,能暂时躲开神明的视线。要是被它发现危险,它一定会即刻逃窜,对现状无益。”
她又递过一个小瓶子“这儿是描画咒文的材料,请二位在寅时前完成。”
殷晴乐点头“我明白了。”
待乔蕊离开后,她手中捏紧图纸和小瓶子,紧张兮兮地回头,看向晏不知。
入目是一双洁净无瑕的大手,五指舒展,等殷晴乐将瓶中物递给他。他眼波阵阵,视线一与之相触,就忍不住想沉溺进去。
殷晴乐喉头一哽,都说先动心的是输家,可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再无法忍受如鲠在喉的酸楚。在这位美如天人的白衣剑修面前,殷晴乐像个战场上的逃兵,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她把手背到身后,沉默良久,忽地伸手,把纸和瓶扔到床榻上。
“知知哥哥,我有话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