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2 / 3)

,又瞄了一眼邵斯邈,心里酸溜溜地觉得这瞿朗还是要早点找个对象定下来才好。

肖尧看在眼里,对青螟子时不时冒出来的调侃也感到无奈。

某种程度上讲,青螟子这性子也能算是老顽童吧

其实这也不能怪青螟子。

凛玉仙当年是个比较清冷的性子,自从被白驹爹娘救了命之后就没了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总的来说日子过得就比较淡然比较脱俗,按理说是不会有这么多逗趣的想法的;但是架不住凛玉仙当年在魔神降世时身受重创,为了修复肉身谋求化茧,她闭关治好伤,出来却发现魔神已经被解决了而同时,故交的独子白驹也被害得够呛;这就导致重情重义的凛玉仙心里有了点负担。

说是负担倒也不尽然;就是凛玉仙心里蓦地窜出了些责任感。

既然魔神没有成功覆灭灵道,而白驹也没有因此而直接消亡,那么她身具那等法门,说不定也是上天赋予她的任务,让她揣着这个时代的记忆,在以后的漫漫时光长河中等待帝命之人的诞生和白驹的恢复。

于是凛玉仙把这等责任意识不停地加深,待到她化茧重生,她的子代、青螟子的父代,也就是道真老祖,就接纳了这份责任。

等待当然不能是蜗居在秘境里空等,相反,道真老祖为了这事儿一直在人间界奔走四方,关注诸多时事八卦,不论是华夏还是海外,都有他的足迹渐渐地,就成了一个走在时代前沿的修真老滑头。

在此之后,又是数百岁月;天地间灵气更加稀薄,青螟子在茧中待得时间长了,好不容易孵化,却受上一代的性格影响更大些,于是就更潮了加之以他上两代的记忆对他影响也颇深,横跨时代长了,他说话的调调就极其不固定,一会儿文绉绉,一会儿又似乎很现代,总之摸不准。

“咳”青螟子多逗了两句,见肖尧的眼神似乎有些让他发毛,便见好就收,把话题又扯回去,“说起来之前讲到哪儿了”

肖尧顺畅地接话“讲到您和白王的渊源,也讲到了当初您闭死关的原因。就是话题既然说到了这里,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认为,这么多年白王干了什么您都知道”

青螟子摸了摸下巴“唔,可以说知道一部分,剩下的就不太清楚了。”

说着,他朝白驹抬了抬下巴“哝,我也没办法,因为当年的事情太过特别,应该说白王在之前一千多年的时间里,身上的力量啊、精神状态啊之类的都有些不稳当;我就算能察觉出他在哪里面世,却也只能尽量保持远观,毕竟我这修为气息高不成低不就的,一旦出现在白王身边就会被他本能地视为威胁,而化茧重生的我实力到底不及凛玉仙,真要与那时的白王杠上,还不够他一爪子挠的。”

“而就算那时候的白王理智足够,不会视我为敌,他身上的力量却还是会躁动,对他来说也是徒增精神负担,只会延缓他的恢复,并不是什么好事情。”青螟子道,“对他来说,这漫长的阶段,独处才是最安全也最合适的。”

简简单单几句话,肖尧听着却觉得心里猛地一涩,不由自主地握了握身边白驹的手掌。

说得容易让一个渴望温暖的人把自己关在冰窟里,这么久。

察觉到肖尧的心绪,白驹回握了一下肖尧,眸色柔和。

他的尧尧总是心疼他的。那么不管以前经历过什么都无所谓了。

青螟子哪能看不出这小两口之间的暗潮涌动,一面暗自咂嘴,一面又不动声色地继续道“那头一个话题说完了,后面你们想知道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其实不太重要,也还不到完全说出来的时机。不过我大体做了什么 ,想必白王已经猜出来了,只是不知道我用了什么手段罢了。”

白驹闻言点头。

强硬手段二度封存帝命,目的就不用怀疑了。既然青螟子的来头是凛玉仙,那么就证明他对帝命的来龙去脉很清楚,对肖尧使用的手段也是很有目的性,而不是歪打正着、把肖尧的命格当作别的什么东西来处理;甚至于对待瞿朗,青螟子也是用了什么配套的手段,使两个人都能生存下来并从中获益。

就青螟子目前表露出的意思来看,一是他这手段暂时稳定,没那么容易被破坏;二也是在暗示白驹,他须得做足准备,把肖尧命格唤醒,这真相揭露方不算是泄露天机毕竟,肖尧并不知道自己是帝命,他要是知道了,那二度封存多半是要直接失效的,天道反噬也会立即降临。

解决了这两个话题,肖尧见白驹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便也按捺住追根究底的冲动,冷静下来,配合着继续探讨其他。

至于其他,其实也并没有太多需要讲的。

邵斯邈是个纯阳,修炼起来可以说是事半功倍的,青螟子为了给自己两个徒儿加点助力,欣然同意做邵斯邈的引路者,至少让他修行入门。

但是邵斯邈作为一个大一狗,再过半个月就是期末的考试季,于是暂时并没有多少时间留在秘境里修习,只能从青螟子那里得了部法门,抽空抄书现代人神识低弱,抄书已经是比较高效的领悟手段了,于是邵斯邈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