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找个负责任的,还得不介意他们家得罪过戴大人”
谢一说完,也悄悄看了一眼孙大人,只见孙大人眉头紧拧。
谢一看了一眼顾媻,顾媻立马也看向孙大人,笑着问道“孙大人怎么了”
孙学政立马松开紧皱的眉头,好半天,到底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你晴姨是个可怜女子。”
顾媻微微笑了笑,心想,可怜是爱情的第一要素,你喜欢人家,不管人家干什么,都会心疼呢。
这事儿恐怕成了一半了。
“是啊,可怜人,晴姨也是刚回扬州,还托我母亲做媒人,说是只要一个正直的男子,那便是极好的。”
孙学政又挺了挺自己的后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实在是忍不住,在又落了一颗子后,装作不经意一样说“那你母亲
给她介绍了”
“那倒没有,我母亲认识的人少,自然又托到我头上了,我也不怎么了解这些,所以至今也没个下文,欸,今日真是赶巧了,我约大人您来下棋,母亲约晴姨他们打牌,这赶巧凑在一起,倒像是相亲似的,就是可惜了,倘若晴姨也以为今日是我安排的,入了心,怎么办”
国人讲究含蓄,即便顾媻对两边都说清楚了今日是相亲,却也不能直接说开,不然被人拿出去说嘴,实在是很不好听,古代相亲见面太多次也不是什么好名声。
“什么怎么办”孙大人好奇。
顾媻苦恼一样说“孙大人官居三品,她若是知道了,怕是要萌生退意,这门当户对”
孙学政立马强调“所为门当户对,是为了前程,如今本官已然做到了扬州学府之首,我哪里需要什么门当户对”
“哦。”顾媻微笑,“既是这样,那再好不过,且孙大人最是有责任感,也不怕什么戴大人,不然也不会同我顾时惜走这么近了,哎呀,我输了。”顾媻看时间差不多,直接认输,随后说,“我看我母亲他们也打得差不多了,不如孙大人随我去见过母亲,一会儿就留在府上用晚膳吧”
孙学政心中七上八下,紧张的要死要活,很明白接下来恐怕要给他和那位叫做晴姨的女子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咽了咽口水,忽地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就这么轻飘飘的跟着顾时惜去给老夫人见礼。
这是礼仪,借着礼仪,顺便近距离看看晴姨。
顾时惜自觉安排地很是妥当。
果不其然孙大人过去见礼后,就被顾母招呼着留下来用膳,然后又着重介绍了一下对面的晴姨,说“只是不知道孙大人放不方便,这位是我妹子,时常陪我打牌,今日她同我约好要在府上尝尝我家厨子拿手的那道红烧狮子头,所以要同我们一起,孙大人您”
“不碍事不碍事,方便方便。”未婚男女,互相有意思,再加上本身大魏就不讲究什么男女大防,就是同桌吃个饭罢了,当然没啥。
有事儿的是孙大人心中的老鹿,这会儿正在框框撞大墙,搞得孙大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突发疾病,不过没关系,只要没有突然晕倒,那便还能坚持
晴姨不好意思极了地挽着顾母的手,手里的团扇转啊转,眼睛就是不大敢去看孙大人。
两个四十岁的人了,竟是让顾媻都感觉出几分甜蜜,可这种甜蜜怎么就没有在他和孟玉之间出现呢
顾媻心里有些感慨
用膳之前,顾媻借故拉着谢一躲出去了一会儿,顺带着让女仆和小厮都站远了一些,顾母则说要去一下茅房也溜了。
瞬间,开阔的花厅饭桌旁边就剩下孙大人和美貌的晴姨,两人互相都没开口,等了半天,还是晴姨笑着打破沉默,说“大人和顾大人很要好吗”
孙大人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我看方才小顾大人好像输了棋给大人您,您真厉害。”
“还好不过顾
时惜的确是想要我教他。”孙学政忍住了跟人家科普自己是扬州第一棋手这件事。
然而倒这里,两人好像就没话题了,又沉默,都瞧着自己的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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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媻和谢一躲在远处观察,看两人都不吱声,无语道“孙大人不行啊,哪有冷落佳人的”
谢一点点头“孙大人在同僚面前还挺能说的。”
“何止是能说啊,简直能舌战群儒,且他地位又高,说什么废话估计都没人反驳,哈哈,这下真是一物降一物,我看我们过不了多久就能喝喜酒了。”顾媻笑着,“走,我们回去吧,免得他们尴尬。”
“别,你看”谢一忽然蜡烛顾时惜的手,说,“你看他们在干嘛”
顾媻抬头再看,原来是孙大人喝茶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弄了自己一身,晴姨立马把自己的手帕借给了孙大人,让孙大人擦擦。
哎呦喂。
顾媻笑眯眯地也狠狠捏了捏谢一的手,笑道“你看孙学政,脸都要笑烂了哈哈。”
笑完,顾媻松开和谢一拉着的手,好似对刚才不小心牵着毫不在意一样,快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