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善道“弘昼小阿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年家虽不富庶,可祖上世世代代为官,却也没有揭不开锅的道理。”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我那妹子的嫁妆,可都是在太子爷做主之下留给了弘昼小阿哥。”
他这话说的好像四爷与弘昼贪了年侧福晋的银子似的。
弘昼承认,当初他的确对那么一大笔银子动了心,毕竟银子嘛,谁不喜欢,可后来那些银子却一分没留下,连带着他多年积攒下来的私房钱全用在西北战事去了。
那些银子,大概率也是进了年羹尧口袋“年舅父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您妹子是谁”
“那可是我年额娘,年额娘将她所有的嫁妆留给我,可见是将我当成亲生孩子一般,既然如此,我怎会拂了她的好意”
说着,他更是笑了笑道“更何况那些银子到了最后可是被送去西北了”
说白了,年侧福晋那些嫁妆,到了最后还是流进了年羹尧口袋。
年羹尧被他这话堵的无话可说。
弘昼见状,又缠着年寿七嘴八舌说着话“你说你身子不适,我看你脸色好看的很啊,可别是不敢与我比试,故意这样说的吧”
“还有你擅长骑射的说法可是从西北传过来的,难不成是假的”
“我看肯定是你怕输给我,所以才会如此说”
年寿不为所动。
弘昼没办法,只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来。
他叫小豆子拿来斗盒,旁若无人逗起里面的蟋蟀来,最后更是道“啊,英雄啊英雄,你的命好苦,竟然摊上了那样一个孬种主人,你死了,他都没想着替你报仇。”
“真的是可怜可悲啊,只愿你下辈子投个好胎”
孬种
年寿再也忍不住,站起身道“比就比,谁怕谁”
他在西北可被人称为百步穿杨小王子,还能怕弘昼这酒囊饭饱之辈吗
说着,他站起
身就对着一旁的小厮道“你,带路”
“带我们去比试一番。”
年羹尧可是见识过弘昼的诡计多端的,下意识就站起身来。
谁知四爷却是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年大人这是做什么小孩子家家之间玩闹,何必在意”
年寿自有弘昼收拾,他则要忙着收拾收拾年羹尧的。
弘昼见年寿中计,是喜不自禁,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前院。
因纳喇星德是习武之人,前院该有的东西都有。
一个是擅长骑射的太子之子,一个是名震西北的将军之子,两人皆为人称道,今日两人难得有机会比试一一,在场的少年郎都跟过来看热闹了。
弘昼对这阵势十分满意,笑着道“不知道你想怎么比”
此处没有长辈在场,年寿面上就多了几分匪气,扬声道“方才你不是说我那擅骑射的名声是自吹自擂吗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比一比骑射。”
“今日你我都没骑马来,不如就比射箭好了。”
“十箭定输赢,谁射中靶心的发数多就算谁赢,不知道弘昼小阿哥觉得如何”
他这话音刚落下,一旁的弘历就扯了扯弘昼的袖子,低声道“弟弟,你别上当。”
弘历也好,还是弘昼也罢,早些年就曾听年侧福晋说起过年寿射箭准头极高,十米开外,他十岁出头时准头就能达到七八成。
弘昼知道年寿这是故意给自己下套,但他对自己也是极有信心的。
他给弘历一个“别担心”的眼神后,便道“好,我答应你。”
“不过比射箭就和斗蟋蟀一样,若没彩头实在没意思,你说,我们拿什么当彩头好”
年寿面上浮现几分胜券在握的神色来,道“你这话说的极有道理,若是我赢了,我要你手中那只蟋蟀,还要你当众学狗叫三声。”
他这话一出,众人哗然,只觉得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弘昼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含笑道“好,一言为定。”
“不过你若是输了怎么办”
年寿却冷笑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悉听尊便。”
他觉得自己不会输。
这些年,比起射箭来,他的确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他觉得弘昼之所以声名在外,则是因为身份的关系。
年寿率先射箭,一箭又一箭,是箭无虚发,到了最后,更是十支箭都正中靶心。
围观众人是喝彩连连。
这下,该轮到弘昼了。
寻常人即便真的是箭术出众,碰到这等情况却也是会紧张的,毕竟三声狗叫对旁人来说不是大事儿,但他可是皇孙,他若是狗,那他的阿玛和玛法是什么
弘昼却是脸色不变,拿起箭就唰唰射了出去。
他沉稳镇定,更是与年寿一样,箭无虚发。
一旁围观的少年郎更是喝彩声不断。
当然,其中
更是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道aaadquo这打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