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折磨他来着 关于拉面、蛋糕、墓……(2 / 4)

个孩子吃饭的时候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总之就是,能点燃人生活下去的勇气,和面对未来的决心。

因为不管如何,昨天好不好,今天又怎样,眼前的享受是不可辜负的,不如填饱肚子,备好行囊,继续前往既定的方向。

白色的咒灵看了看小姑娘衣服上的铭牌

小泉另外的看不清啊。

“我吃好了。”

她轻声说,放下了筷子,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

“你的面已经凉了,还有鳗鱼也是。”

路过夏油杰的时候,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并没有半分停留。

夏油杰这才如梦初醒的低头去看自己的碗。

啊的确凉了。

他顿了顿,却不可抑制的微笑起来。

“虽然这个梗着实有点恶毒,但是现在用还是挺合适的。”

白发的男人坐在飘窗上,低头看着跪倒在地上的男人。

他的背后是一轮寂寞的满月,冰冷的光线让他素白如细雪。

那双金色的眼睛低垂,看向外崎一辉的眼神让他全身发抖。

仿佛神明垂视愚昧不堪的罪人。

“那么一千减七,开始了。”

“算算是多少吧”

他弯着眼睛微笑起来。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人类太可怕了。其实你不是真的不爱自己的子女和妻子,你只是太爱自己了。”

一色晴生从外崎一辉的酒柜里拿了一瓶威士忌,打开喝了一口。

“酒不错,度数也够高。”

他把剩余的酒水尽数浇在了外崎康平的断指截面上,换来了受刑者撕心裂肺的惨叫。

“你虽然对孩子们没有好脸色,但你还是让你的大女儿学了画画,给她买玉桂狗的玩具。你的小女儿上的是本地最好的学校男校,这大概是你让她扮成男孩的原因。”

“你还让你的妻子去住院,要不是她跑了,你大概会付钱让她在精神病医院呆一辈子吧”

“你不是不爱她们啊。”一色晴生的声音轻轻的。“可你还是要杀了她们,好像杀死了几只待宰的牲畜,为的是端上你的餐桌,成为你壮大自己的食物。”

“值得吗放弃曾经温暖的家庭,换来一无所有的现在。”

外崎一辉低低的笑起来这时候他才像个诅咒师,声音止不住的颤抖,极尽癫狂不甘。

“哈你也知道我的术式,实在是太没用了,如果不能吸收其他人的,那就是仅仅只能看到咒力的凡人可是咒术界,咒术师的世界那么广大我怎么能拿着入场券却不能踏入门槛啊”

“这就像是满屋子的黄金,空有钥匙却推不动大门一样”

外崎一辉低哑的笑着,喘息着。

“那个女人是亲自来找我的,说她是与咒术师结合后一定可以生下有术式的孩子这样的体质”

“我们打掉了所有的男胎,花了好几年但她只为我生了一个孩子,就说她得离开了,让我利用好这具身体,然后”

“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

“她拆开头上的伤疤给自己,换了一个脑子”

外崎一辉激动的又笑又咳,声音颤抖不已。

“我错过了多么伟大的术式啊那是永生不死的秘术”

月光之下,外崎一辉的脸扭曲起来,他的情绪及其激动,完全不可控的喋喋不休起来。

“我的荣美很可爱,什么都不记得,只会依赖我,但她就是块除了生育和讨好我以外以外毫无价值的肥肉”

“我可以宠爱她,我当然可以宠爱她,反正她的作用只有这些了一个只会依附男人取暖的女人,除了给我足够的虚荣心,还能给我什么”

他用残存的手掌捂住脸,又哭又笑。

“”一色晴生捡起地上的一根断指,这是右手的无名指,上面还套着钻石的婚戒,泛着温柔的光辉。

戒指并不新了,但显然保养的很好,没有任何的损坏。

他取下这枚戒指,举到外崎一辉面前。

“藤原殿,麻烦你了。”一色晴生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温柔。

黑发的女人从白色的咒灵中浮现,她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落地时还踮起脚转了个圈,显然心情不错。

“你可真是恶毒,这么折磨这家伙很意思吗”

她的手指尖凝聚出一团紫色的液体,随手一抛,就抛到那枚婚戒上。

“我没在折磨他啊。”一色晴生回答“我在帮他认清他自己。”

银色的戒指在毒液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开始逐渐融化。

外崎一辉愣住了,他呆滞了几秒,猛地伸出尚且完好的左手抢夺泡在剧毒液体中的戒指

他的手在接触到毒液的一瞬间就开始发紫肿胀,可这个似乎将自己的性命永远放在第一位的诅咒师没有犹豫,他用这只目前还是完好无损状态的手,将戒指夺回手中。

一时寂静,唯有那只被毒液腐蚀的手发出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