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金发碧眼、看上去颇为严肃的雌虫将军,将一沓记录满卡佩家族是怎样在星网上引导舆论的铁证文件扔在了他身前的桌子上“不调查我都不知道,卡佩家族除了在军部,竟然在网络上也有这么强的领导力。”
“对于此事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陛下。”这只军雌倒也干脆地承认了他所做的一切。
“我给您天时间,”陆琛皱着眉,对对方下达了最后的通知,“在舆论还没有发酵到无法挽回的局面前停手,然后配合我之后在星网上发布的声明宣传。”
“我不想因此和卡佩家族闹僵在处理完伊夫雷亚的闹剧后现在的帝国需要稳定,望您知悉,先生。”
“我可以配合您的一切后续处理,但莱因哈特和您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吗,陛下”这位卡佩家族的族长看着冷漠的皇帝,露出一个乞求的表情,“莱茵他其实真的很喜欢您”
“莱因哈特知道您为他做了这些吗”陆琛打断了这只雌虫的话。
“他不知道,他现在被军部处罚关了禁闭,无法接收到外界的任何消息,”亚尔曼卡佩沉声说道,“他是为了您才会被”
“我不想知道。不是所有付出的爱意都会被对方接受的。”再次打断对方的话,皇帝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任何一位雌父看到自己心爱的雌子因爱而不得而痛苦都会做些什么,您能够理解我对吗”在陆琛即将走出会议室的门前,亚尔曼低声的话语在他的背后响起。
“但您的做法会让另一位雌父心爱的雌子陷入痛苦。”陆琛没有为此停下脚步,将那只颓然的卡佩雌虫一只虫留在了会议室,“天后,我要看到您的答复;希望您能让我满意,不然后果自负。”
皇帝离去后,亚尔曼卡佩在会议室里独坐了很久。
等到他打算起身离开,却看到了斜靠在会议室门口的雷蒙德。
“亚尔曼,”这位维特尔斯巴赫家族的现任族长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家雌子的照顾。”
“接下来我为您准备的回礼,还请您笑纳”
当天晚上,莱因哈特被军部解除了第军军团长职位的消息冲上了星网热搜。
距离冬青木之月越来越近,陆琛和雷尔夫的婚礼彩排也被列上了日程。
“陛下,婚礼上您打算戴哪顶王冠在您决定后,我们会为雷尔夫殿下定制一顶相同款式的后冠。”婚礼彩排现场,工作虫员拿着一个陈列着各种王冠的光屏向陆琛展示。
“不用了,我打算在婚礼上佩戴红玫瑰花冠,”陆琛摇摇头,看向一旁愣住的雷尔夫“还记得吗去年的仲秋舞会你曾为我亲手编过一个花冠当时我没有戴上,但现在正是戴它的时候。”
“啊您是说这顶花冠吗”雷尔夫从随身空间钮中取出陆琛口中的花冠。
因为空间钮的瞬存技术,花冠上甚至还保留着当年的夜露。
然而,现在的雷尔夫看着这顶花冠感觉哪儿都不满意,“我会重新为您编一个新的,”他说,“我保证那会是整个帝国最美丽的玫瑰花冠”
“全帝国最美丽的花冠吗那你一定得教会我怎么编,”陆琛看着这只兴奋的雌虫莞尔一笑,“你婚礼当天佩戴的那顶花冠得是我亲手制作的才是。”
现场围观、吃饱柠檬的工作虫员们表示你们二位开心就好。
结束了当天的婚礼彩排,陆琛突然看着婚礼乐队的钢琴来了兴致。
“雷尔夫,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我为你单独弹上一曲吗”陆琛坐在了银白色的钢琴前,十指轻轻按压在微凉的琴键之上,弹奏出一串音符。
“这首曲子我一直都很喜欢,但从今以后,我只会为你而弹。”
伴随着顿挫的钢琴声,琴前的皇帝轻轻开口
“我曾经阅遍繁华,历尽艰辛,坐拥一切;
璀璨的宝石,显赫的名声,我都以习为常;
葡萄藤之月,仲秋舞会;我们无拘无束年少轻狂;
那些疯狂的日子,傍晚城市的灯光;我曾与你一起共赏。”
雷尔夫缓步走到了钢琴前,静静地聆听这首歌谣。本在低头弹唱的陆琛于此时抬起了头,与这只雌虫四目相对。
“当我年华老去,容颜不再,你能否爱我如初,直至地久天长
当我一无所有,只余灵魂,你能否爱我如初,如从前一样”
陆琛如此唱着,仿佛询问,又如同自问自答
“我知道你会的,我知道你一定会的,因为我对此深信不疑;
当我容颜不再,你仍会爱我,直至地久天长”
婚礼彩排现场的所有虫族都被这首歌谣吸引,全场的目光都聚焦于钢琴旁的两虫。
“我曾经阅遍世界,登上舞台,粉墨登场;
年代的转化,崭新的世代,我存于此间;
白蜡木之月,清脆的哨声,当你跨越时空为我而来;
你的身姿和真实的灵魂从那一刻起便使我一睹难忘”
唱完副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