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不到昨天了,您是摄政王,我不过是个曾经被休弃的女人,您不可能一直当我的赘婿,我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对待您,我们在一起本就是个错误,现在不过是纠正这个错误,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
他妈的,你什么女人找不到,吊死在我这算怎么回事
姜薄原本的担心早就不翼而飞了,此刻,他觉得心里有一个洞,呼呼往外吹冷风,朱露白不要他他的妻子不要他
为什么,凭什么难道他注定了这辈子都没人会爱他,会喜欢他吗
姜薄的内心腾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冷笑了一声,“怎么是错误了,我要哪个女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怎么到你这里就是错误了”
朱露白暗道不好,力气使得过头了。
她立马低头道歉,“民妇不会说话惹了王爷生气,请王爷恕罪”
姜薄说完那句话心里就有些后悔,现在一看朱露白这个样子,更是无名火直冒。
过了好一会儿,他不见朱露白开口,于是道,“怎么不说了,刚才不还是挺会说的嘛”
朱露白依旧低着头,“不知王爷要民妇说什么”
姜薄捏紧了拳头,“你”
朱露白缓缓抬头,看着姜薄,“王爷,您贵我卑,您高我低,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却不敢以下犯上,所以,您要我怎么说,怎么做民妇洗耳恭听。”
姜薄语塞,心里却充斥着挥发不出去的惶恐无奈和憋屈。
朱露白说的不错,他确实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他很早之前就在欺骗她了不是吗,现在又能让她做什么
姜薄胸脯起伏,“我要你和以前一样”对我,依旧关心我照顾我,不要把我当陌生人。
朱露白想了想,“民妇尽量,只我也不是专业的戏子,就怕不能百分百做到王爷的要求,还请王爷恕罪。”
姜薄被气的够呛,但这件事从根子上他也逃不了责任,朱露白不是不怪他,而是不敢,人家都明确说了。
摄政王能吩咐一声砍掉很多人的脑袋,但他也做不到吩咐一声回到从前,也不能让朱露白忘记他的身份一如从前。
看着朱露白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小心翼翼,姜薄憋闷的很,却也毫无办法。
他向朱露白伸出手,想抱抱她,想告诉她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朱露白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见姜薄面色一点都不好看,又伸出手,条件反射以为姜薄要打她,于是朱露白害怕地向后退了几步。
姜薄看个正着,心头的无名火越来越旺,“行,我不会怪罪于你,先就这样吧”
待不下去了,他无法接受朱露白这样对他,她居然会害怕他
姜薄转身就走,朱露白又来了一句,“王爷,还请您不要牵连旁的人。”
他要是回去把唐婉儿宰了怎么办这因果算她的吗
姜薄冷笑一声,脚步不停地走了。
直到看不见姜薄,朱露白才松了口气,开始活动自己的肩膀四肢。
史嬷嬷很快就来了,“娘子,摄政王怎么走了”
朱露白道,“他有脚,自然是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觉着我还能指挥他”
史嬷嬷,“您没惹他吧”
朱露白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惹了他嬷嬷,他不是我的赘婿江海平,他是摄政王,我敢惹他吗他希望一切一如从前,你觉得可能吗”
史嬷嬷,“他这是”
朱露白道,“没玩够吧,入赘当赘婿还当上瘾了,那你说我还能像以前那样对他吗之前就是冒犯了,还能来一句不知道,现在可以吗我还没活够呢。”
史嬷嬷想了想,“以前,娘子待他也很好啊,那摄政王的要求”
朱露白面无表情,“嬷嬷,我以前给他二两银子一个月,现在多了,变五两了,你觉得摄政王需要这五两银子吗以前我虽不至于对他呼来喝去,但也会支使他给我梳头拿东西,外出逛街还要他拎包,家里忙不过来了还要他帮忙,我还能理直气壮拒绝他的求欢,且还不许他眠花宿柳,喝酒赌博,以后我也能这样吗”
史嬷嬷,“”那肯定是不能的。
朱露白就笑,“看,怎么能一如从前,这不是开玩笑么”
史嬷嬷颓然,“那以后怎么办呢”
朱露白收了笑脸,“我提议我和他就此结束,我的赘婿江海平因病没了,让他回去当他的摄政王去,从此再无瓜葛,他好似不愿。”
史嬷嬷十分无语,又觉得这是朱露白能干出的事。
史嬷嬷小心翼翼道,“娘子,你有没有想过那是摄政王呢”
朱露白道,“想过,怎么没想过,但他不可能让我当夫人,所以只能是妾和外室,这与我只有坏处没有任何好处。”
史嬷嬷颇为不解。
朱露白道,“成了妾,我的后半辈子就像进了牢房,锦衣玉食又如何,还不是在后宅关一辈子,弄不好养只公猫都要被人诬陷偷汉子。”
史嬷嬷很想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