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也不挣扎,乐儿处处是宝,停在哪里都是享受。
只不过,流氓,有点新鲜
朱标顺着雪白的脖颈贴近常乐耳廓,“乐儿不觉得流氓也是番意趣么”
常乐“”
还我温文尔雅的太子
朱标轻轻拨开常乐的手,挑开她的衣带,“乐儿不喜欢么”
常乐忍不住低吟了声,“大庭广众”
朱标侧了侧身,“我伟岸雄壮的身体正严严实实挡着。”
伟岸雄壮什么的,常乐惊呆了,“你要不要脸”
朱标叼起她的耳垂轻轻啃噬,“没有。”
常乐“”
别人是脸皮堪比城墙厚,他是直接没有脸,该夸他有自知之明么
朱标稍一使力,托着常乐转个圈跨坐在自个膝头,“也没众目睽睽。”
晚星,晚月和她们主子一样,满脑子的眼力见,御花园连只鸟儿都没有。
两人前襟散乱,紧紧相贴,从各自背后瞧去,衣衫完好无损。
男人低喘的气息拂过皮肤,或急或缓,带来阵阵痒意。
常乐难以自抑地昂起脖颈,映入眼底是湛蓝的天空。
朱标轻咬雪峰,“乐儿喜欢么”
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