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今天度假村的项目也决出来一个胜负,你们也化干戈为玉帛,行吗”
秋叔说完这句话,餐桌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望着宋斯宁和祁方焱,不说话。
现在是个人都知道foeord集团和华云集团打的正火热,像是有仇似的,恨不得连两个集团的扫地工遇见了都要互骂两句。
现在秋叔一句话,就要双方化干戈为玉帛,这个场景怎么能不让人紧张。
看见两边都不说话,秋叔又说道“在商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啊,你说是不是啊,小祁小闻”
还没有等祁方焱开口说话,闻南赫立刻说“是,秋叔,您说的没错”
祁方焱这
边看着没什么问题,秋叔的目光又挪在了宋斯宁的身上,等着宋斯宁开口说话。
宋斯宁脸上没什么表情,收敛起眉眼正在用箸尖挑着鸡汤里面的葱花,动作不急不缓,说“秋叔,您今天是来当说客的吗”
秋叔立刻说“说客算不上,毕竟小祁和小闻也没和我提过这件事,是我自己听别人说的。”
宋斯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看着宋斯宁久没有应声,秋叔有些没面子,又补充了一句说“小宁,我可听说了啊,前几天你犯了事,将你手下一个兵快给打残了,是祁总路过顺便帮你救了下来,还替你送到医院里,就算你不想让着华云集团,但是总要谢谢祁总吧。”
秋叔的消息灵通,宋斯宁和祁方焱没将这件事和外人说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汤碗里的葱花都夹完了,宋斯宁笑了一声,缓缓放下筷子,抬手拿起小酒壶将身前的酒杯倒满。
他单手朝着祁方焱的方向举起杯子,眼睛黑沉的望着祁方焱,说“是,我确实要感谢祁总,不光是前几天的事情,我要感谢祁总的还有很多。”
祁方焱感觉不对,眉头皱了起来。
宋斯宁继续说“当年在我最灰暗的日子,祁总将我从泥潭里拉出来,告诉我只要相信他,他就可以带着我向着光走,却在我最依赖他的时候,一脚将我踹下了万丈深渊,又告诉我,信任和感情脆弱可欺,远比不上金钱。祁总深明大义,教会了我许多人生道理,没有祁总就没有今日的我,我自然要感谢祁总。”
说完,在周围人目瞪口呆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宋斯宁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随后他站起身对秋叔说“秋叔,很抱歉,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下次我单独请您。”
刚刚宋斯宁的这番话说的太快太突然,秋叔还没有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他下意识说好。
宋斯宁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过身大步的走出了包厢。
foeord集团的其他人见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都收拾了收拾东西,跟了出去。
大门开了又合上,包厢里一片死寂。
过了很久,闻南赫转过头,眉头紧锁的望着祁方焱,说“祁哥,他这什么意思”
祁方焱侧颜锋利,目光依旧的望着宋斯宁离开的座位,下颌骨肌肉绷的很紧。
他的手紧握着身前的酒杯,好半响笑了一声,声音低哑的说“八年了,他是回来和我较劲的”
说完祁方焱也喝下了酒杯中的酒。
宋斯宁从包厢里出来的突然,司机还没有将车开过来。
宋斯宁就站在餐厅的房檐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一直在吸烟。
旁边跟下来的集团员工看着他,也没有人多敢说话,只是陪着宋斯宁等着。
司机赶来的速度很快,宋斯宁刚将这支烟吸完,迈巴赫就停到了
路边。
宋斯宁碾灭了烟头,
走上车。
车子发动,
风景不断的从路边划过,宋斯宁靠在车后座上,目光沉寂的望着窗外。
过了一会,他忽然开口对司机说“江叔,约一下方丽。”
方丽是宋斯宁的心理医生,一直在给宋斯宁做心理治疗,每次都是定时定点的过来。
这么多年了,宋斯宁很少主动找过方丽。
江叔从倒车镜看了宋斯宁一眼,少有的问了一句“少爷,您不舒服吗”
江叔也是之前在宋家跟着宋斯宁的老司机了,宋斯宁闭上眼睛,说“没有,只是想和她聊一聊。”
方丽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家全国知名心理医院的院长,每天都很忙,所以她和宋斯宁的见面只能放在周末进行。
周六下午,方丽来到宋斯宁家里。
这天的天气很好,难得出了大太阳,一点都不冷。
方丽和宋斯宁坐在宋斯宁家的花园里,喝茶聊天。
他们不像是在心理咨询,倒像是多年老友约在一起喝一个下午茶。
两个人闲聊几句,方丽很懂得选择话题,说的都是一些有利于放松心情的事情。
加上喝的安神茶,宋斯宁晒着太阳难得的放松,手脚都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