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命令,她喜欢的不得了。
初月全然无视了她自己是一只闯入了猛兽领地内可可怜怜的草食动物。
在这里,她没有任何活路,只能被咬着脖颈,哀鸣着示弱,接下来,猛兽们就会彼此内斗,互相争夺,直到决定出这只草食动物的拥有者究竟是谁。
棋盘的棋子全部归位后,谢泽星起身。
“诶,谢泽星。你要去哪里”
谢泽星无声笑了笑,“去做草食动物的乖狗狗啊。”
在走廊里不知道等了多久,初月还是没能等到手术结束的消息,距离爸爸被送进去已经过去了足足四个多小时了初月焦急万分。
她知道,这次的手术危险系数很高,随时都有可能让爸爸彻底离开她。
还有不小的概率是让他变成毫无知觉的植物人,从此只能一辈子躺在那里。
那个小时候把她从雨夜中抱回家,陪着她学钢琴,让她坐在肩头摘果子,指导她做作业的亲人他是初月唯一的爸爸,也是初月最舍不得的人。
她所有的心酸和委屈都会跟爸爸说,他如果走了,初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初月知道在走廊里徘徊也没什么意义,她脚步迟缓的走向了爸爸的病房,推开了门。
房间有些昏暗。看着干净整洁的病床,床头还摆着他无聊时候画的东西,画风简单,又充满想象力,是一只软乎乎毛茸茸的棕熊和他从小陪伴长大的奶白垂耳兔的日常。
姜父很有艺术和设计的天赋,大学毕业后,他就和曾经的同学一起开了绘本公司,生意很好。
如果不是被挚友背叛,公司不会落到现在倒闭的地步,姜父也不会一病不起。
初月蹲在了床铺旁的小走道里,她努力抱紧自己和绘本,闭上眼睛。
“月亮是你在里面吗。”
初月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她迟疑着睁开眼,长时间蹲在原地让她的双腿有些发麻,想要站起来,压根不受控制
“啊”黑暗的病房中,初月重心不稳马上要摔倒。
对方手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抱,过度紧张让初月的小腿瞬时有些抽筋,她疼的吸冷气,也不管来人到底是谁,直接把头埋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别走别走行不行呀,是林栖吗,还是连绪”
小腿疼到抽搐,初月咬着唇,眼看着又要哭了。
对方轻笑了声,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抱到了病床上,正要放下来,初月却摇着头,“这是我爸爸的床,不要。”
“”他微俯下身,薄唇几乎快要贴在她脸侧,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手指握住她的脚踝,开始向上按摩着她发酸发疼的小腿。
对方也不说话,初月甚至无法从这个动作中判断出来人到底是谁,她的夜盲症严重到周遭环境稍微暗下来一些就容易看不到人,只是隐约觉得对方肤色偏白,侧颜清隽,又不像是林栖和宋连绪。
“徐祀”初月试探着出声。
他的手没任何停滞,压着已经僵硬的小腿肌肉,下压,按一按,再温柔的揉着,疼痛稍稍减轻了。
咦不对劲。
初月闭眼再睁开,也还是看不清他的脸,她指尖捏着衣服下摆,红唇抿着,背脊慢慢的变得僵硬起来。
到底是谁会这么耐心和温柔,初月能想到的也只有高中时的许翊景,初月索性伸出手指,摩挲着对方的下颌,一路向上,到他高挺窄瘦的鼻梁上。
“小景,是你吧”初月声音才落下,就听到对方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他歪头,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初月的脖颈,她被困在沙发上,“许翊景”的掌心捂住了她的嘴,他让她缓缓地躺下后,唇逡巡在在她的眼睛上,然后到了唇旁,最后来到了颈侧。
不要,好脏初月一天都在医院,本能有点抗拒,“许翊景”却深出了舍尖,填了填她的锁骨,满意的看着她身子抖了抖,然后姚住了她的耳垂。
天啊许翊景怎么越来越会了他的吻很温柔,但又很恶劣,初月快被磨的不行了,刚才小腿的酸疼早已被现在变了质的清欲冲的干干净净,她气息调子开始不稳了。
初月身体刹时绷紧,被他抱在了怀里,她长睫轻轻一颤,原本就没停下来的泪水因为本能性缺氧,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落了,睫毛上挂着泪,又被对方细致的吸允掉。
要窒息了。初月想,“许翊景”很陌生,但情浴却很熟悉,她被温遍全身,被搂住腰,最后实在没忍住闭上了眼睛,又感觉自己被温柔的放在了沙发上,对方甚至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月亮。”
又过了一会儿,初月好像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初月呢她爸爸手术已经结束了。”
“护士说她回病房了,或许是太累了。初月从昨天开始就担心手术,一直没休息好。”
“赶快找到她。”
初月揉了揉眼睛,在病房的灯被打开的瞬间下意识闭上眼,过了几秒才慢慢适应明亮的光线,慢慢睁开,看着眼前出现的林栖和徐祀,二人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