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刚出口,穆闻泽突然止住了声音。
明明刚才完全没有觉得有饥饿感,但在被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和昨天相似的感觉突然从胃中生了出来。
虎牙的位置和后背都开始发痒了。
而且比昨天的感觉还要猛烈。
大少爷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温声道“因为现在还处于不稳定的生长期,所以时间上可能会不太准确,没有固定的用餐时间。”
“所以,母亲,”他露出两颗尖牙,与温润的语气相反的割裂表情却笑道,“您先来帮我,我一会儿帮您,好吗”
灯光依旧暧昧而温柔,为两个人涂上了一层浅浅的蜜色。
“母亲不用担心,不需要血液,人类划破皮肤的话会很疼吧。”
他浅浅微笑着,“食用的话最好是体液,血液也是其中的一种,除此之外还有这里。”
男生苍白的指尖在夫人的小腹间停留了一会儿,在穆闻泽要忍不住把他踹开的时候慢慢上滑,掠过小腹、重口,喉结,停留在唇角。
“津液也属于体液的一种。”
大少爷渐渐靠近,带着甜的香味存在感强烈的很。
他的鼻尖蹭了下夫人的面颊,感受着软软的颊肉,又白又软,咬一口都能尝出甜味似的。
夫人被他毫无章法地乱蹭搞得有点痒,细白的手指抓在男生穿着给衬衫的手臂上,颜色对比得分明,白的乍眼,警告似的捏了捏。
大少爷不仅没有觉出警告来,内心食欲却翻滚的厉害。
缠着骗两下就会半信半疑,但还是抱着好奇心尝试,乖乖的让人亲嘴巴,得寸进尺地问可不可以嘬舌头的时候,虽然不耐但还是同意了。
还问人嘴巴干不干净,检查的可以后会满意地点头,又不愿意被人咬疼。
这就是那几个东西三缄其口不愿意让他知道的人吗
怎么会这么可爱。
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
可惜是个小玩家,很快就会离开的对吗
大少爷这么想着,一只手轻轻握住穆闻泽的下巴,去舔他的唇肉,用力吻了下去。
夫人不仅人比他小上一圈儿,连嘴巴也是很小,是很漂亮的红色,尤其是唇珠,娇艳欲滴。就算不不开口说话,只坐在那里,都能让人百看不腻。
脑子像是被人打了当头一棒,差点让大少爷以为自己又出问题了。
夫人居住在鲜少有人路过的阁楼,这种地方很偏僻,也就意味着如果发生点儿什么、或发出什么声音,是不会有人过来查看的。
古堡的夜晚很安静,尤其是在十二点钟之前,整个庄园内都静悄悄的,似乎所有生物都失去了生息。
黏腻的水声止不住的从两人中间发出来,在死寂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他搜刮着穆闻泽口中的津水,喉间不断地滚动吞咽,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缠着夫人软软的舌尖挑逗。
穆闻泽被他环着腰嘬嘴里的嫩肉,后背上也牢牢附着着男生的一只大手,环过腰间的手绕到另一侧握住了腰。
睡裙的后面开的实在太大了,从后面看像是什么都没穿一样,大少爷握在腰上的手正好能碰到他的腰窝。
势头猛烈的很,像是条八百年没见到肉骨头的狗。
完全撕裂了刚刚进门时那副谦逊知礼的假象。
就算穆闻泽后仰着头,还被追过来咬唇肉,呼吸都费劲的很,一巴掌拍在男生头上,抓着他的头发都不动。
他生着气,不知不觉间,落在后背上的那只手一点点地向上滑动,最后碰到了吊带的蝴蝶结上。
很好解开,抓住一条带子用点力就能一下子彻底松开。
夫人还不知道被解开了,正被人又吸又允地吃舌尖,刚泌出的一点涎水,就被人带走了,那么一点窄的腰都开始细细发颤了。
再亲下去就过界了。
大少爷恋恋不舍地咬了最后一口舌尖,被推拒着离开了。
意料之中的一巴掌呼在了脸上。
大少爷头偏了回来,血红色的眸子温润地微弯,似乎恢复了进门时的假象,去检查夫人的手掌有没有打红。
漂亮的夫人此刻唇肉有点肿,不止眼睛,嘴巴上都覆盖了一层润润的水光,唇珠被嘬的肿的最厉害。
边界线都被亲的模糊了。
而且他还没发现,后面的带子开了。
“对不起,母亲,”他看上去相当羞愧的说,“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穆闻泽瞥他一眼“狗都能管住自己,快滚。”
“是。”似乎刚刚的那副样子不是他,大少爷虚弱地咳了几下,目光又落回了夫人身上。
“我刚才没有问您这里,是什么。”
穆闻泽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身前,入目的先是锁骨上一片青紫的痕迹,然后是那里贴着的医用胶带。
因为刚刚的刺激,他都没发现过已经立起来了。
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