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大叔说的话,叶声声怔住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大叔竟然怀疑孩子是宫遇的。
还怀疑是她自己吃药打掉的
叶声声不接受这样的冤枉。
她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身来,望着床前站着的男人,张口解释“不是的,大叔你误会我了,昨晚我是”
“我误会你”
叶彻打断她的话,“我之前有没有问过你,是不是跟宫遇认识,你怎么回答我的”
叶声声哑口无言。
叶彻面露痛苦,咬着牙又问“叶声声我再问你一遍,你跟宫遇认识吗”
面对大叔的质问,叶声声不敢再撒谎。
她张嘴,心虚道“我跟他认识,可”
“那你之前怎么说不认识”
叶彻再次厉声打断她的话,雷嗔电怒“叶声声你不仅骗了我,背叛我,触及我的底线,这一次,我绝不轻饶你。”
他怒形于色,气势逼人地摔门而去。
真的一刻也不想再看到她。
因为他害怕自己真愤怒地动手打她。
离开病房的那一刻,叶彻感觉心口传来像是毒药侵蚀一般的疼痛,让他难以呼吸。
叶声声僵坐在床上,看着大叔离开的背影,她呆若木鸡,脑袋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是受害者。
为什么大叔不调查清楚就随便冤枉她。
想到宫遇是关节人物,只有他能还自己清白,叶声声忙拿过手机给他打电话。
可是把手机翻了一遍,她才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宫遇的联系方式。
他们连联系方式都没有,怎么会有苟且之事。
大叔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人。
叶声声不愿意受这份委屈,想要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扯着手背上的输液贴要下床。
护士走进来的时候见她正在动,忙上前去阻止。
“小姐你做什么,你刚流产得好好休息,别乱动。”
叶声声虚弱地说,“我想要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
“你哪儿都不能去,叶总限制了你的自由。”
叶声声“”
大叔限制了她的自由
他怎么总是这样,从来不信任她,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
知道自己怎么反抗都是没用的。
再加上流产对身体不好,为了养好身体出院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叶声声只能先乖乖待在医院。
驱车回家的路上,叶彻接到了扬沉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扬沉汇报“总裁,我查出来了,我去b市接声声小姐遇到的那几个阻拦我们的黑衣人,是宫遇派去的,而且”
“说。”叶彻握紧方向盘的手,指尖用力地泛白。
他额头青筋暴起,刀削刚毅的俊脸黑如陈年旧棺,可怖骇人。
扬沉继续道“我查监控发现,宫遇是跟声声小姐一起乘坐高铁去的b市,两人当晚住的同一家宾馆。”
“而这个宫遇还是紫熙夫人的亲弟弟,现就读a大研究生。在学校里,很多人都认识宫遇,他跟声声小姐似乎一年前就认识了。”
“该死。”
叶彻低吼一声,掐断电话猛踩油门疯狂地将车开到最大码。
昂贵的布加迪疾驰在车水马龙间,像只离弦的箭,飞快得令人咋舌。
兴许是无法接受这份背叛,叶彻愤怒的五官骤变,神情痛苦。
天底下没人敢这么对他。
那小丫头既如此不要命的挑战他的底线,那就别怪他不近人情。
医院。
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叶声声的身体才稍有好转。
见护士又来给她打点滴,她问“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护士看了一眼叶声声,回道“这个你得问叶总,反正叶总没发话前,你不能离开。”
叶声声,“”
问大叔
可是他现在不接她电话,也不回她消息,除了第一天来过,他就再也没来看过她。
想想叶声声觉得心酸又难受。
明明怀的是大叔的孩子,明明她流产需要人照顾,可她需要的人呢,却偏偏将她拒之千里,对她不闻不问。
她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已经够卑微,够惨的了,为什么老天对她还是如此的不公。
叶声声忍着心里的痛处,在护士离开后再次拿起手机给叶彻打电话。
可对方还是没接。
失落地放下手机,越想叶声声就越觉得自己委屈。
她不能这么平白无故受冤的。
大叔不去把事情查清楚,那她还不能报警吗。
想到这里,叶声声忙拿起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报了警,说了自己那晚的经历后,挂断电话,叶声声动身下床想要出去走走。
谁知道病房门忽然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