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想哭。
又羞又尴尬。
但郁颜和郁婳轮番轰炸的询问,苏芩只能强忍着憋红的脸开口“女帝和天君可能不太需要这个”
“什么意思”郁婳追问。
苏芩咬着唇。
郁颜都有些急迫了,“哎呀,你说话呀你倒是,真是急死个人了。”
“女帝和天君正在那个那个”苏芩低下头,声音越发的低了,“我在门口听到了女帝陛下的声音。”
郁婳和郁颜对视一眼,郁婳轻咳了一声,没再逼问,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郁颜倒是噗嗤笑了,“苏芩啊,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过男人呢怎么害羞成这样”
被戳中,苏芩耳尖子更红了,但又不得不回答郁颜的问题,只能点了点头,“嗯”
“有喜欢的吗或者我改日给你寻一个”
“不用不用。”苏芩连忙摆了手,有些慌乱,“我,我没有喜欢的。”
郁颜看着苏芩的模样不像是假话,是真的没有喜欢的人,但她好像更怕被安排。
郁颜打量了苏芩几秒,语出惊人,“苏芩你该不会是喜欢女子吧”
苏芩惊呆了。
目瞪口呆。
她终于知道迟王爷的性子是遗传的谁了
原来是遗传的颜尊
谁知道平日里看起来温柔典雅且守礼的颜尊,背地里说话如此的限制级啊。
郁颜看着苏芩不语,奥了一声,仿佛瞬间了然了,“早说嘛,你说了我们就懂了,我会帮你记着的,下次碰到同样喜欢的女子的我就介绍给你。”
“我不是”苏芩有口难辨。
“都懂都懂。”郁颜拿走了苏芩手上的汤,“行了,你去休息吧,我们也离开了。”
苏芩“”
她真的不是喜欢女子啊她只是没有喜欢的男子而已。
郁颜转过身刚要走,郁婳却开口询问,“他们俩这样的频率高吗是今天碰巧撞到了,还是之前也总这样”
苏芩“”
真的杀了她吧
她就是一个单身多年的女子,她真不了解这种事情啊,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出来才好。
郁颜本来都要走了,一听郁婳这么问,连忙又扭过头追问,“对啊,一周几次啊”
苏芩“”
她好想死。
最后,苏芩被郁婳郁颜拉着坐在长椅上追问了许多。
沈栖宴卧室的灯都关了,苏芩还在饱受折磨。
翌日。
不明真相的沈栖宴起床后看着哈欠连天的苏芩,“没睡哈吗”
“晚上失眠了”
苏芩哪里敢说凌晨那痛苦经历啊。
郁婳郁颜是舒服了,盘问她到天都要亮了才离开,两位大佬回去是就能补觉了。
可她的休息时间完全没了,都没怎么睡,又起来继续忙着沈栖宴殿里的各种事情了。
但这些话苏芩又不能说,只能点点头,顺着沈栖宴的话继续道“嗯,是有点失眠。”
“那你回去补觉吧。”沈栖宴还是第一次看到苏芩这个状态,之前苏芩总给沈栖宴一种精力充沛的感觉。
“多谢女帝陛下,不过现在是我的当值时间,我还是跟着您吧,殿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侍者侍女,我要是去休息了,您和天君大人需要人伺候怎么办。”
“我们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的。”沈栖宴吃着饭看着苏芩,“你快回去睡吧,我这真没事,你平常跟着我们,不也只是跟在那,也没让你做过什么嘛。”
苏芩一想,好像还真是
那她为什么觉得自己每天都很忙啊她到底在忙什么
苏芩突然怀疑人生。
最后在沈栖宴多次宽劝之下,回了屋休息。
沈栖宴最近和郁婳关系好转以后,对待国事的态度也明显好了很多。
沈栖宴就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郁婳若是像之前似的严肃教导她什么,她完全是不想搭理的。
但轻声细语说的话,沈栖宴自然是知道的。
更何况沈栖宴有一种使命感,就像上学时候做班干部一样,如果沈栖宴没当上班干部,她就很浪,觉得可以随便嗨,也并没有太深的集体荣誉感。
但如果她做了班干部,那她绝对是最乖的那一个,总觉得有个名头在那压着,自己该好好的做。
沈栖宴在水城的一番成就,都传回了花城。
不仅是花城人民称颂女帝陛下人善大义,就连水城也都传着沈栖宴的话,越传越离谱,但归根到底,都是对两城邦交有益的。
花城原本有些大臣对于沈栖宴的态度是属于阳奉阴违的。
表面碍于身份,自然要表现的极好,但背地里却觉得这个女帝陛下没什么能力,只是出生好罢了。
但这一次,沈栖宴的行为打了许多人的脸,让不少人都彻彻底底的信服了。
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