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下,刚才的演唱效果非常好,就算点评无所谓,拉拉票也好。这可是决赛啊”坎肩男道。
“坚持不住了。”我一手扒拉开他,然后小跑着进了洗手间。
“诶你。你进错了,那是男厕”坎肩男在我身后喊道。
我在洗手间的一个隔间里等到自己恢复本来面目后才悄悄地出来。迎面对上镜子的我,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谁呀这是,看给我画的,跟如花似的。
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我才把脸上那些涂料清洗干净。
把黑西装脱了,卷成团夹在胳肢窝下,我才大摇大摆地走出洗手间。
坎肩男居然不在,看来他是不能擅离职守。
我一路哼着那首好久不见,走进了化妆间。
里面,高小立正抱着昏迷不醒的栾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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