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这样的场合,有些拘谨,有些嫌弃。反倒是齐艾雪这小丫头片子跟脱了缰的野狗似的,上蹿下跳,招呼别人赶紧点歌。
我作为这伙人中的最高领导,被推出来唱开场。可唱歌一直是我第二大怵头的事。有心点个丢手绢吧,这狗日的点歌系统居然还查不到,无奈最后只得唱了个罗大佑的童年。
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原因,我觉得这回唱的可谓是超超超水平发挥。最后一个高音飙完,我还绅士般的像向台下鞠了一躬。抬头一看,这几个货,该吃吃,该喝喝,该聊聊。根本就没人听
我拿着话筒吼道“你们几个意思啊,让我上来丢人,又没有一个认真听的。”
“你唱的那么恶心,不认真听都想吐了,认真听咱们就得立马换房间。”费雯说道,“谁让你们刚才逼我吃那么多的,现在稍有点刺激我都想吐。”
“谁逼你了,就属你抢的最凶,那几串烤腰花我一口都没捞着。”我说。“麻溜儿的,谁是下一个”
“我我我。”小雪举着手喊道。
“你不是说你梦梦姐唱的好吗怎么不让她先唱。”我问。
“你傻啊,陆遥。梦梦姐唱完了,后面谁还好意思上去唱啊。咱们的出场顺序,我是按照颜值和唱歌水准从低到高排的。”小雪理所应当的说道。
“合着我是最丑还唱的最难听的一个啊。”我跳着脚的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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