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羽毛扇子,接着她走进了那个小神殿中。
“她这是在干什么”波莫纳问。
“祈祷。”美丽的埃及女人说“为了让她的国家富饶而繁荣。”
水池中的女人放下了盘子,拿起了放在祭坛上的一个铜铃,它是马蹄形的,长得和叉铃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但女人还是拿着它,在阿蒙的面前起舞,片刻后她放下了手里的“乐器”,闭着眼睛念念有词一阵后,将羽毛扇子靠近了祭坛上的长明灯
“这是什么意思”波莫纳困惑得问,她看到羽毛扇子被点燃了。
“这些扇子,属于敌人。”美丽的女人说“它们类似旗帜,原本这个工作是属于法老或者大祭司的。”
“为什么由她点燃”波莫纳问。
“你知道的。”美丽的女人微笑着说。
波莫纳困惑了。
“我给你一个提示。”美丽的女人说着,指了一下水池,池中出现了另外的一幕,一个男人正在竖立一对方尖碑。
波莫纳并不懂象形文字,不过她却觉得它很眼熟。
“那是克里奥佩特拉之针”波莫纳问。
“是也不是。”美丽的女人说“你仔细看。”
“它还没有完成。”波莫纳说。
“所以它属于”
“图特摩斯三世。”波莫纳低语着。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一个文官走了过来,法老图特摩斯三世看着他。
文官举起了一块石板,上面刻着象形文字,图特摩斯看着它一会儿,然后将它从高处给扔了下去。
随着石板碎成碎片,灰尘模糊了视线,等重新变得清晰,画面中展现的是另一幕,一群士兵冲进了一个宏伟的神庙,将一些雕塑给毁了,而神庙里的女祭司们则被追赶。
有一个女祭司在奔跑中被裙摆绊住了,倒在了一尊雕塑前。
“现在你知道她是谁了。”美丽的女人问。
“哈特谢普苏特。”波莫纳低声说。
底比斯“满月”家族,埃及第十八王朝创始者最后一个“正统”。
“作为神庙的主人,她可以雇佣很多人。”美丽的女人说“有很多人的生计依靠她,所以她希望这些人可以帮助她夺取权力。”
波莫纳却看着那些女祭司。
“她有想过这一幕吗”波莫纳问美丽的女人。
“你明白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吗”美丽的埃及女人问道。
波莫纳完全不懂她的意思。
“人们喜欢享乐。”女人笑着说“所以在成为法老后,她推动了一个盛大的节日,正好是尼罗河泛滥的那一天,人们会彻夜喝酒,醉得不省人事。”
“然后呢”波莫纳问。
“对埃及人来说,洪水是至关重要的,可以确保庄稼的生长,它能让整个国家重新焕发活力。”美丽的女人站了起来“繁衍与创造与复苏兴盛息息相关,婚姻是一个与伴侣同居的问题,男人或女人都可以选择离婚、搬出去,而不会留下任何污点。”
波莫纳睁大了眼睛。
“正因为她能确保每年尼罗河如期泛滥,庄稼丰收,食物充足,她才会在埃及的地位如此重要。”
这下波莫纳明白了,为什么哈特谢普苏特会代替法老和大祭司主持那么重要的仪式了。
“哈特谢普苏特祭祀的是谁”波莫纳问。
“你猜。”美丽的女人笑着问。
波莫纳低头,看着水池,池中出现了另一幕,一个和池子外女人一模一样的女人,正在另一个男性法老的支持下走向祭坛。
她记得他,当时她好像附身在另一个人身上,看着他
“奈菲尔塔利。”波莫纳低声说。
“不。”美丽的女人说“你猜错了。”
波莫纳抬头看着她。
“哈托尔。”波莫纳又说。
美丽的女人笑而不语。
“你为什么那么对我”波莫纳问。
“我不明白。”哈托尔问。
“这是个谎言,对吗”波莫纳问“你并不是想让我将你的居所放进那个世界,因为那个世界是你创造的天堂。”
“我有个问题。”哈托尔说“你可以原谅他所犯下的不可饶恕之罪,怎么知道他会原谅你所犯下的罪呢”
波莫纳浑身发抖。
“别随便原谅人,你不是见鬼的神。”哈托尔平静得说“你也没有权力让死去的人复活。”
“所以,我遭到了惩罚”波莫纳问。
“那一天,我在梦里问他,你是想当奥古斯都还是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选择了奥古斯都。”哈托尔说“我一直在想,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让我走”波莫纳大喊。
“为什么要回去找那个不会原谅你的人呢”哈托尔冷冰冰得说。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原谅”
“你在做梦。”哈托尔浑不在意得说“没有哪个男人能毫无芥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