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倒掉的人代表“牺牲”,“牺牲”的方式很多,是想获得了专利,却一个子儿都收不到,最后依旧穷困潦倒,甚至还因为搞发明把自己弄得家徒四壁,别人免费用着你的专利家财万贯,还是雇几个打手把钱收回来
知识就是力量。
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但这种智慧是能“变现”的智慧,知道黄金是恒星死亡留下的残骸不会带来任何财富。
曾经有这么一个故事,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总有人以为他只不过是运气,讥讽和不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上帝创造世界的时候就创造了西边的大陆,发现有什么了不起。
于是有天他拿出一个鸡蛋来,要求众人将它立起来。
有人没有尝试,也有人尝试了,却没有成功,大家都要看哥伦布怎么做的。
于是哥伦布将鸡蛋重重得放在桌上,蛋壳碎了,蛋也立起来了。
人们说“这有什么稀罕”
哥伦布说“本来没有什么稀罕,可你们怎么想
不到呢我在制定条件时有没有说过不允许把蛋敲破”
创新就像鸡蛋里刚孵出来的小鸟,需要保护的,要不是那些孩子搞什么邓布利多军,阿不思再被动也不至于被逼到用凤凰“逃离”学校,也不需要西弗勒斯将自己的专利让给达摩克利斯贝尔比了。
以后人们只会知道,狼毒药剂发明之日起就是可以让狼人保持理智的,而不是那种濒死的“安静”。
她又想起了莱姆斯光着上身站在天平上,被多人围观的场面。要不是因为羞耻,为了获得准确数据,他该把所有衣服都脱了。
她也是来了这个世界后才知道,“平等”是有对标物的,波莫纳从来没有要求男孩们对待她和对待漂亮女孩一样。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那本书上同样写了,“一个年轻的父亲有很多个儿子,年轻是他一切关系的内核”,这意味着他有很多个妻子,才能给他生很多孩子,如果他只有一个妻子,那么她至少要生10年才能生10个孩子,那时父亲就不年轻了。
时钟滴滴答答,看似一直在原地转圈,但时间却在一直前进。
摔到地上的杯子无论如何用魔法恢复,但人心理时间还是向前的,并不会因为表象迷惑。
放在魔法部的时间转换器在神秘事物司之战后都坏了,它们一直在重复玻璃柜破坏、重组的过程,而它们中的魔咒不过是“晕晕倒地”。
它们被困在永不停止的回旋里,但柜子外面的人没有。
美人依旧在衰老,孩子们还在长大,就像飞出去的箭矢。
即便当年轻的父亲不再年轻了,相对于他的儿子们来说却依旧是年轻的。
“一”就是“全”,“全”就是“一”,“一”的本质会在“全”中继续存在。对于儿子们来说,父亲是在他很年轻的时候生下他们的。
至于儿子的生理学父亲不是“年轻的父亲”,属于“一”的本质不会因为儿子与父亲的血缘关系而分化。比如养父和教父,西里斯很年轻就成了哈利的教父,至于那种孩子明明不是自己生的,女方说孩子是“年轻父亲”亲生的,也算养父。哈利不存在这种情况,因为他和詹姆一看就是父子。至于老汤姆里德尔不承认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汤姆里德尔,小汤姆把老汤姆杀了,也就不存在“年轻的父子”关系了。
等孩子长大了,“年轻的父亲”发现儿子越来越不像自己,中止这段父子关系,不论是“年轻”的还是“父亲”都没有了。要是孩子一出生就做dna测试,这种情况也是1000年前的人无法想象的。如果结果很不幸,那么父子关系都没有,也就不存在“年轻的父亲”了。
乔治安娜停下了手里的笔,犹豫着是否该将它交给“年轻的”第一执政。
她其实要多谢坎皮尼小姐,一把年纪的女人还是别找年轻小伙子,瞧赫尔巴茨史密斯是个什么下场。
接着她又取出了另外一张纸,开始给第一执政写信:
我的元首,我在舞会上听人们说,法国大革命是历史必然的,是人民对傲慢的贵族和治理不善的君主的胜利,您就像是一颗明亮的星星,在黑暗中指引着希望。
她写到这里顿了顿,波拿巴是用行星绕着太阳转来发表演讲的。
于是她将“明亮的星星”给划掉了。
像您这样明智的统治者,将给处于黑暗和愚昧中的人们带来光明。
她写到这里又停了,接受了开明的普鲁士人和奥地利人恐怕并不觉得自己的君主是昏聩与不称职的。
统治的天赋和魔法一样,不是人人都有的。
当拿破仑在意大利获取胜利的时候,莫罗、儒尔当在德国却战果寥寥,承托出了拿破仑的战绩辉煌。
他去了亚琛却不提战败的事,对在之前战争帮助的军民都进行了褒奖和晋升,该当官的当官,该发财的发财,还有各种荣誉和勋章。
治理大国如烹小鲜,小鱼小虾不能随便翻动,政令也不能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