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楼,缺乏一种包容。文艺复兴式则将各种风格都融汇进来,包括当时看来异教徒的建筑风格,不是所有的吸血鬼都必须用白蜡木钉死,那是麻瓜的做法,在巫师世界还有吸血鬼歌唱家,即便你有一天不走术士这条路,我也希望你能不带偏见地去对待吸血鬼和狼人。”
“你什么意思”菲利克斯惶恐地说。
“埃德加只是给了你一个选择,这世上还有很多职业,不一定术士就是适合你的。你是英国出生的,可能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战争,西美昂是经历过战争的人,你可以和他谈谈。”
菲利克斯还是懵的。
波莫娜明白,让一个十三岁的街头小霸王明白什么是战争还是很困难,可惜他是默然者,上帝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闻起来真香,你烤了什么教母。”德拉科的声音在厨房的门口响起。
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波莫娜还是举起魔杖,冲着自己亲爱的教子发射了一个恶咒。
运动神经敏捷的德拉科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那个恶咒,可是他身后的壁灯遭了殃,它被炸碎了。
“你疯了”德拉科哀嚎。
“你这个告密的小蛇”波莫娜举着魔杖愤怒地龇牙“你都跟你教父说了什么”
“哦。”德拉科立刻火大得笑了起来“你是说你想和他离婚的事,对吗”
波莫娜又一个恶咒飞了过去,这次德拉科用盔甲护身给挡住了。
“那是你的错”德拉科理直气壮地说“你以为我教父是谁”
“什么”波莫娜费解地问。
“就算要离婚也应该是他离开你,你这个混血媚娃。”
“这是你对教母说话的态度”
“我不承认你是我的教母,那是妈妈擅自”
波莫娜用了切割咒,墙上和地上留下了一道可怕的切痕,德拉科吓得脸色惨白。
波莫娜气得昏了头,她追杀着德拉科跑了出去。
“教父”德拉科连滚带爬地跑着,就和当年血人巴罗追着他在城堡里到处跑一样,只是追杀他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给我站住,马尔福”波莫娜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跑。
这就是光顾着吃不运动带来的坏处,就算不发胖,跑那么一会儿她就上起不接下气了。
“救命”德拉科很没用得大叫。
然而没有人救他。
这就很奇怪了,西弗勒斯就算看好戏也会出现的,难道他已经离开庄园了
她看向了昨天晚上安置乔万尼的那栋房子,用阿拉霍洞咒打开了门,西弗勒斯正坐在乔万尼的床头,西美昂趴在一张桌子边睡熟了,而乔万尼则双眼呆滞地看着前方。
“真的是吸血鬼猎人袭击了你们”西弗勒斯问。
“不。”乔万尼呆滞地说。
“那袭击你们的是谁”西弗勒斯又问。
“寻找宝物的人。”乔万尼说。
“你对他用了吐真剂”波莫娜拔高了嗓音“他还是个伤员”
西弗勒斯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什么宝物”西弗勒斯又问。
“征战者黄钻,他们以为是我偷了它。”乔万尼说。
房间里一下子沉默了。
“就没人跟说过吗”波莫娜几乎窒息般说到“别随便拆开别人的信,那是不道德的。”
西弗勒斯怪异得笑了起来。
那表情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
对经历了诸如战争、阴谋、探险等惊险和刺激的人来说,平淡的生活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沼泽。
马戏团里的老虎一旦尝过鲜血的滋味,就很难再和以前一样在驯兽师的指挥下钻火圈了。
一如掌握权力的人很难再放手,他害怕的正是那种“平凡”。
潘多拉正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了魔盒,将瘟疫、战争、饥荒放了出去,却将希望给留在了盒子里。
西弗勒斯现在就打开了另一个不该打开的盒子。
“德拉科什么时候来的”波莫娜问。
德拉科是实习医生,这里有个吸血鬼伤员,他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
“昨晚上你睡着后。”西弗勒斯说。
“这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波莫娜问。
那么晚了,估计阿斯托尼亚也睡了。
“人类只会杀死吸血鬼,还没人救过它们。”西弗勒斯说“救这些黑暗生物说不定会带来厄运和诅咒。”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的担心应验了。”波莫娜焦虑得扶着额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征战者黄钻我没听错”
“没错,你没听错,我也听到了。”西弗勒斯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这个吸血鬼没那么简单。”
“什么是征服者黄钻”德拉科马尔福站在门口问。
“你听说过希望这颗钻石吗”西弗勒斯耐心得对自己的教子说。
德拉科看着波莫娜,似乎在戒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