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到底从何而来，如果没有顾城的话，出版社现在连发工资都成问题了，更别提现在还想搞一个什么开年的开门红。

如果是别的事情的话，哪怕是总公司的老板亲自站在自己的面前，俞齐也觉得自己有资本和有资格回怼过去，毕竟出版社现在的局面全是自己艰难维持和拉扯的，换成别人的话，说不定这座大厦早就崩塌了。

但是现在讨论的事情是顾城本人的事情，所以俞齐的脸上满是愧疚，毕竟在这件事情上面确实是出版社有愧于顾城，把原本属于对方身上的压力转移到了自己的师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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