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石钻石,托人加工成新首饰。”
明珠对他们一片心意,他们不能不报。
光凭王伯晖自己,肯定要不到这么一大笔钱,相当于半个王家了。
王太太最近几年虽不大管事,但她对自家在上海的资产是心里门清,幸亏她在王兴财决定回上海发展时坚决把一批珠宝古玩留在自己手里,没让他带走。
廖婉茹贴心地道“我的嫁妆里也有不少古玩字画,将来给她选几件好的。”
王太太笑着点点头,对王伯晖道“婉茹这样好,你可别学你爸。”
王伯晖身子一僵,随即郑重开口“您放心,我不会让婉茹像您一样伤心。”
虽然,看不出他妈有伤心的迹象。
“我一大把年纪,看得开,婉茹可还年轻呢”王太太一手拉着儿子的手,一手拉着廖婉茹的手,将之叠放在一起,“要想家庭和睦,家业兴旺,就得夫妻齐心,但凡有一方产生异心,家不成家,又何来家业呢”
王伯晖道“您说得都对。”
“你们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王太太道。
夫妻俩出了书房,王伯晖就对廖婉茹说“我有话跟你说。”
廖婉茹随他去卧室,“什么事”
王伯晖轻咳两声,“你先答应我别生气。”
廖婉茹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你先说说看是什么事,小事都可以原谅,大事不可以。”
“对我们来说是大事,对明珠来说应该是小事。”王伯晖这么说。
廖婉茹皱眉,“怎么和明珠扯上关系了”
王伯晖一脸惭愧“筹备物资运输过程中,有一批货物在运到澳城的时候被扣住,那群人当中有个颇具势力的人物放行的条件就是让我娶他妹妹做二房,我和他虚与委蛇,拖了几个月拖到现在实在是不能拖下去了,只好请你跟明珠说一声,烦劳她托贺先生打声招呼。”
他自己不好意思跟陆明珠张口。
毕竟他是哥哥,还是年纪很大的哥哥,而明珠又年轻,男女有别。
廖婉茹生气地说“你为什么没跟我说过”
“不是什么好事,不想让你不开心。”因着偷运物资之事,王伯晖在外面得罪不少当局的官员,幸而有陆父搭把手,花钱疏通关系,所以他就不想让外面的风风雨雨打扰到妻子和母亲,每次回家都是一副顺顺利利的模样。
当局官员很贪,上上下下就没有不贪的,陆父刚到香江就先掏钱,又托英美两国的朋友牵线,请客吃饭,这才让当局对他们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他们不是美国人。
行贿不好,但不行贿就很难在香江立足,尤其是他们正在偷偷做的事情不被允许。
廖婉茹嗔了他一眼,“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势力的人。”
“前不久才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贺先生在澳城娱乐公司的合伙人,有赌王的称号,藏得严实,我好不容易才托人打听到。”王伯晖道。
廖婉茹吓一跳“势力那么大。”
澳城发展远远胜过香江,能被称作赌王的堪称地头蛇,谁都得给几分面子。
王伯晖笑笑“我一直以为那人背后势力来自美国,不敢轻举妄动,这样的调查结果反而令我放心,因为明珠是贺先生的契女,只要贺先生愿意跟他们打声招呼,一切很容易解决。”
“我先准备一份厚礼。”廖婉茹不肯空手前往。
王伯晖赞同,“应该的。”
事关自己的婚姻、事关丈夫正在忙活的大事,廖婉茹不敢耽搁,第二天就携一份重礼前去找陆明珠,愕然发现销声匿迹二十多年的陆长生赫然在座。
陆父也在,还有一位老中医正在给陆长生把脉。
跟陆父打过招呼后,廖婉茹走到陆明珠身畔,轻声道“明珠,你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没听王伯晖说。
陆明珠先拿出陆父为陆长生编的理由,说完又道“他回上海探亲没找着人,去我妈的娘家,恰好我回去挖父母在我满月时给我埋的女儿红,我们兄妹俩就这么撞上了,然后一起回来的。在国外用西医治伤,回来再找中医调理调理。”
话音刚落,老中医就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对陆父说“你这个儿子的身体比你差远了,就像一个筛子似的,处处都是眼子,吃再多的好东西也只是表面看起来像个人,实际上没补到位,得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这么差”陆明珠掩口惊呼。
老中医看她一眼,“有些话不该你一个孩子听,出去玩。”
陆明珠乖巧地应是,把廖婉茹请到楼上自己的书房里,“大嫂,你们知道我让谢君峣转告大哥的话了吗等两天,忙完我哥的事情,我就找大哥去银行办理转账手续。”
廖婉茹笑道“先放在你那里,我们不急用。”
她拉着陆明珠的手,认真地说“谢谢你告诉我们,而不是继续隐瞒。”
“虽然干爹是干爹,可干娘也是干娘啊,总不能让你们被蒙在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