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多特制造的“失败品”,在杜林的身体中重新活了过来的,“完美”的“阿贝多”。
那么,她做为另一个“阿贝多”制造的动静的受害者,是身上留下了什么印记,还是另外发生了什么
总之,会让阿贝多邀请她这个陌生人去自己营地的事情,应该不会很小吧
赵姑苏跟在阿贝多身后,朝着他营地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想她可能是摊上事了。
阿贝多的营地其实距离忍冬之树,并不比冒险家协会的营地更近。
但是架不住他能够在路上偶尔运用一些障眼法。
赵姑苏对于提瓦特全境也不能说是全境,只能说截至她穿越的时候,游戏里已经开的地图的了解程度,简直就像是她对绘画软件里面的那些笔刷一样精通。
到底哪个营地更近,她还是清楚的,因此,虽然没有注意到阿贝多是在什么时候对这段路做了些小手脚,但是阿贝多肯定是做了点什么
否则她绝对不会那么快就看到出现在面前的营地
好吧,阿贝多在体贴的时候,确实相当体贴。
难怪他虽然觉得社交颇为耗费精力,但在维持和蒙德人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却做得那么好呢。
营地中的烘炉将她的衣服烤干,连着被雪沁湿的袜子和鞋也是一样。
赵姑苏在暖融融且相对干燥的山洞内,找了张不知道是不是由炼金术“无中生有”的椅子坐下,手中捧着阿贝多递给她的,加了牛奶和方糖的热红茶,浅浅抿了一口。
一口热茶下肚,她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好温暖。
热量沿着咽喉往下,渗透到全身,整个人都苏醒了过来。
因为室内的温度足够,她将身上那件其实是属于票务的外套脱了下来,在装作随手往旁边一搭烤火烘干的时候,眼睛朝着衣服那边瞥了一眼。
好像一晃而过了个什么东西,小小的,也是和阳华一样的造型但当赵姑苏再凝神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衣服背面什么都没有了。
赵姑苏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的。
她确信这一定是另一个“阿贝多”留下的印记。
但真是好奇怪啊。
她明明就是个普通路人,为什么会被那个“阿贝多”盯上呢
明明在她所知道的游戏剧情中,那个“阿贝多”想做的姿势顶替阿贝多,成为人群中真正的人。
她知道的剧本里面没有别人被“阿贝多”盯上的这个桥段啊还是说,因为在她没有穿越过来的那个时空,她的那两位队友没能凑齐一支小队,所以幸免于难
赵姑苏不能保证没有这种可能性。
于是她向阿贝多提出请求“您能不能把我在您营地这边的事情和我的队友说一下我怕他们回去找不到我。”
阿贝多微笑“已经考虑过这点了,请放心请问要怎么称呼您”
赵姑苏被那个“您”字弄得有点儿局促起来,她调整了下自己在椅子上的坐姿,双腿并拢着“苏,叫我苏就好。”
“苏小姐。”
阿贝多点点头。
“您的同伴已经顺利抵达冒险家协会的营地,也收到了你受邀到我这边来暂时休息一会儿的消息。”
虽然不知道阿贝多是怎么做到的但是阿贝多可是神奇的阿贝多啊
赵姑苏安心了。
既然阿贝多让她放心,那么大概她那两位临时组队的队友身上应该没有“阿贝多”的印记。
只要安全就好,至于更多的,赵姑苏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呢。
此时,她将已经喝完了的红茶杯子放在面前的小圆桌上头,偷偷摸摸地将手指按到了身下的椅子上去。
到底是不是炼金术画出来的啊
阿贝多并未注意到她的动作。
他此时正背对着她,好像是在熬汤或者是加热药剂。
赵姑苏毕竟是在风雪里面被冻了那么久的,光是一杯热且甜的红茶效果可能没那么好,还是要喝点药才行。
阿贝多一只手拿着勺子,在锅中稍稍搅拌了两下,另一只手伸到一边的画本上,翻到一页,手指隔空点了点。
金色的岩元素光芒从他指尖流淌而出,进入画纸里头,而后就像是魔术一样,画面中飞一只带着勺子的碗,碗短暂地漂浮在空中了几秒,等阿贝多用勺子舀起锅中的药,倒入碗中之后,这才轻飘飘地落入了他的掌心,再被转交递给赵姑苏。
“我加了一点糖,喝起来应该不会苦。”
阿贝多在营地里面储存的糖量可是一点都不少,放糖的时候也下意识按照自己的喜好,一下子放了三块方糖
阿贝多按捺下了摸摸鼻子的冲动,有些尴尬地心想但愿没有太甜吧。
但其实赵姑苏在一扬脖干了这碗稍微有点齁的防感冒药剂的时候,一点儿都没在意这碗药的味道如何。
她满脑子都是方才阿贝多那优雅的动作。
一手像是魔女一样调配着药剂感冒药就不是药剂了吗;另一只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