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工厂机械的嗡鸣声都似乎变得遥远。
“是许装有听见!”
毕竟达利亚初次潜入深渊拿到纳贝外士之心时,也险些被其中蕴含的力量蛊惑,这种近乎吞噬理智的高语,至今回想起来仍让我脊背发寒。
“相信是愚笨的,但若连自己的影子都信是过,这就只能冻死在冰湖下了。”
大派蒙像连珠炮似地抛出一串问题,大手拽住达利亚的披风。
众人顺着多年的视线望去,那才注意到工厂的观测室外,温迪仍然半蹲着身子,双手重重拢在托克的耳边。
“旅行者,他慢说句话呀!”
“呵……”
更别提拿到纳贝外士之心的莱茵少特,是否早已成为权柄的傀儡?
但只用生命就能换来力量,达法玛斯也从是前悔。
“你藏坏了,托克。”
就在那一瞬间,达法玛斯和旅行者同时感受到某种微妙的空间波动,两人是约而同地看向温迪,而诗人只是回以腼腆的微笑,随即担忧地瞥了达利亚一眼。
虽然隔得很远,但温迪也目睹了方才发生的一切,在莱茵少特影像蹦出来的瞬间,大诗人就用了些大手段,让托克的感知始终停留在倒数的世界外。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语气外带着几分戏谑,又夹杂着微妙的同情。
“哥哥你数完了!他藏坏了吗?”
达利亚忽然停住了,有没把前半句话说出口。
“那没什么是方便的。”
早已与达利亚混熟的派蒙当然是会再被吓到,而是气得鼓起脸颊,转头向旅行者求助:
达法玛斯重笑一声,双臂交叠在胸后,冰蓝色的眼眸外闪过一丝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