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匪“”
“谢老二不欠骂吗”
温童“他欠揍。”
陆匪立马被哄好了,全然不记得自己也挨过温童的打,满脑子都是他挨骂,谢由挨打。
也就是说,乖宝心疼他。
乖宝好爱他。
“陆先生,手表好了。”
制表匠开口,拉回陆匪纷飞的思绪。
陆匪接过手表,低头检查片刻,抹去表盘边缘模糊的指纹,才抓起温童的手,轻柔地替他带上手表。
“乖宝下次记得注意,要看好岳父的遗物。”
“谢老二诡计多端,昨天能使计瞒天过海,让别人以为这是他的表装了定位,明天就能杀人放火。”
陆匪居然还以为这是他爸爸的手表
冰凉的金属表盘贴在肌肤上,温童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点烫手。
看起来真的很在意这只表。
他抿了抿唇,在手表戴好的刹那立马缩回手。
“我睡觉了。”
“晚安。”
陆匪一个人坐在客厅,等制表匠将定位装进他的手表后,派人送他回曼谷。
他喊来青脸,指腹摩挲表盘“派人去盯着那制表匠。”
“别让他走漏消息,让谢老二知道我们已经发现定位的事。”
“是。”
“谢老二那边怎么样了”
“还在缅甸。”
陆匪眯起眼睛“让强吉和蛇一去准备准备,把陈金开庭的消息透露出去。”
“在陈金开庭那天放谢老二进来。”
青脸愣了下,抬眼看他。
陆匪重新带上手表,缓缓扯起唇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他不是想来泰国么。”
“索性就让他永远留在这里。”
青脸“是。”
温童在别墅里安稳的学了两天泰语,见陆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在书房和青脸远程沟通公司事务,忍不住问“你还记得之前欠我的事么”
“什么事”陆匪敲键盘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他,“以身相许”
温童“”
他面无表情地说“给我当牛做马的事。”
陆匪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说“我不是一直在为乖宝当牛做马么,乖宝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是不是老公这几天没能好好满足乖宝”
温童嘴角抽了抽,陆匪虽然这段时间不会强迫他上床,但该说的骚话一字不落,能蹭到的豆腐也一口不剩。
他不想和陆匪扯皮,开门见山地说“你之前在游轮上说过,让我去曼谷玩几天的。”
“现在事情不是调查的差不多了么”
“什么时候能去”
陆匪指尖顿住,瞥了眼电脑屏幕的消息。
青脸开庭时间已确定。
青脸谢由已经收到陈金的消息,蠢蠢欲动。
温童都准备好了被陆匪拒绝,自己给陆匪点好处的y交易。
没想到陆匪安静片刻,点头道“好。”
“我让青脸去安排上别墅,明早出发。”
温童微微一怔,应了声。
不用y交易,他赚了
第二天一早,没有任何意外,等温童吃完早餐,便坐上了出发去曼谷的车。
轿车很快就驶到了渡口,车速缓缓减慢。
温童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听见了熟悉的男声,飞快地说着英语。
他顺着声音源头看过去,果然是诺亚。
诺亚站在渡口入口处,被负责看守的中年男人拦住了。
一个说英语,一个说泰语,一个不懂泰语,一个不懂英语。
两人比手画脚,不知在说些什么。
大概是听见了轿车的动静,诺亚回头看过来,看到了后座探头探脑的温童。
他眼睛一亮“温”
诺亚面露喜色,快步走向轿车,用蹩脚的中文说“你坐船玩”
温童点了点头,把车窗完全摇下。
诺亚看到坐在他身旁的陆匪,立马用英语打招呼“陆,你也在”
“你知道怎么才能坐这个船吗”
“刚才那个人不让我上船。”
陆匪“你要去曼谷”
诺亚点头“是的,我有几个朋友从美国来度假,正好和他们聚一聚。”
陆匪抬眼看他,诺亚和谢由无关,就是个普通的花花公子。
而且诺亚算是帮过他。
他示意青脸打开副驾驶的门。
“thanks”
上车后,诺亚兴奋极了,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你们也是去曼谷玩儿么”
“准备待几天我准备待个四五天,去酒吧好好玩儿个痛快。”
“橡岛是个好地方,可惜没有酒吧,夜生活太枯燥了。”
陆匪懒得搭理,温童听得半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