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匪“”
温童放下筷子,直截了当地说“你昨天晚上喝醉了。”
“我刚睡着,就被你吵醒。”
“后来换了房间也没有睡好。”
陆匪抿了抿唇,脸上的懒散褪去几分,认真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昨天有点烦,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他没能控制住自己。
温童有些诧异,对陆匪来说,这些句话已经算是在道歉了。
喝酒把脑子喝出毛病了吗
他想了会儿,面不改色地说“你昨晚还坐在地上喊我爹。”
话音落地,陆匪不紧不慢地说“我记得是乖宝想让我喊你爹。”
“乖宝的情趣我的懂。”
“下次我们可以在床上实践。”
温童“”
“你特么的果然没醉昨晚就是故意来闹我的”
陆匪“真醉了。”
“我只是醉了,不是失忆了。”
温童“放屁你醉了怎么还的起来”
陆匪沉思片刻,吐出一句话“大概是我天赋异禀。”
温童“”
见状,陆匪改口“那就是乖宝太诱人了。”
“脚气太香了。”
温童“”
怎么没香死你。
他不想再和陆匪扯这件事,免得男人当场发情,昨晚巴掌打了踹也踹了,算起来的话,他也不亏。
说了句我去学泰语了,温童快步离开餐厅。
陆匪看着他的背影,一个人坐在餐厅,对着满桌菜没有一点儿胃口。
发了半天呆,把温童吃剩的半碗饭拿过来,又拿起那双被用过的筷子。
总算是有了点食欲。
空虚的内心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没什么分量,无足轻重,但可以自我欺骗,心里已经被填满了。
乖宝剩给他的饭。
真香。
书房
温童看了眼日历,开始算日子。
他身体已经好了,游轮枪击案也告一段落,从陆匪青脸等人的谈话里也听出陈金的案子目前只能等。
也就是说,陆匪这几天差不多能履行之前的承诺,带他去曼谷。
温童眨了眨眼,对田竹月说“今天学一下各国的名字吧。”
“比如韩国、日本什么的。”
田竹月点了点头,认真耐心地教他“韩国叫gaoi。”
“所以我是韩国人的话,就是”温童顿了顿,生涩地说出一句泰语。
“是的。”田竹月继续点头,心里有些纳闷,为什么要学这种,作为华国人,日常对话用不着这个。
紧接着,她又听见温童问“日本呢”
田竹月“yibun。”
温童又用泰语说了几遍。
田竹月应了声,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觉得温少爷应该只是单纯的好学。
温童把亚洲各国的名字记了个遍,指间转着笔,默默记住各国以及它们的首都名称。
下午学到一半的时候,陆匪走进书房。
不是来打扰他们,而是从墙上的保险柜里拿了两样东西。
温童瞥了眼,外面的是护照,深红表皮印着中文。
他没有多想,继续学泰语。
陆匪走出书房,关上门,把护照和身份证交给蛇一。
“这是乖宝的,先送到警署让他们准备。”
蛇一接过,平静地问道“需要我也留在曼谷么”
也
陆匪脚步顿住,掀了掀眼皮,深深地看着他。
蛇一看着他,神情淡漠。
半晌,陆匪意味深长地说“蛇一,你向来比强吉理智。”
蛇一扯了下唇角,死板的扑克脸多了些许表情“您才是。”
“您一直都是我们之中最理智的一个。”
“即使是在准备对付谢由的时候,您也是异乎寻常的理智。”
陆匪摩挲指尖,习惯性地掏出了烟,点燃。
蛇一继续说“署长说最快行动,也要三天后。”
“您这几天该好好想想,等陈金的事情解决后,该怎么办。”
他没有点名该对谁怎么办,什么怎么办,但听者心里一清二楚。
陆匪知道,等陈金的案件一结束,他就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再把温童留在身边。
他吸了口烟,叼着烟“乖宝会留下。”
蛇一“他不会选择留下。”
陆匪眸色转深,眼底尽是漆黑的偏执“他没有选择的机会。”
“护照在我这里,他离不开泰国。”
“把船停了,他更是离不开橡岛一步。”
蛇一抿了抿唇,低声道“您当然可以那样做。”
“但您早就心软了。”
以陆匪的性格,应该会采取更粗暴不近人情的手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