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片地都是。”
“财大气粗。”刘艺附和,“不过,这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上头有钱,公司才有上升空间。不然你以为咱们公司刚成立就有这么多资金搞这搞那还能在北京这边开分公司,搞到这么好的商务区园区中心位置来办公”
“有道理。”夏珍珍说,“环境不错,社畜的心情也会好一点,虽然都是做牛当马。”
虞惜笑“我请你们喝咖啡吧”
距离工作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虞总万岁”几人异口同声。
虞惜忙道“这可不能乱喊啊,别折煞我了。”
她就是个小小的部门经理,连管理层都算不上,哪能这么托大
几人嘻嘻哈哈不理她,嘴里一个劲儿地打趣她。
他们在园区里随意找了家咖啡馆坐下,各自点了一杯咖啡。
虞惜要的是热拿铁,不加糖,其余人点的都是冰的。
“冰的多爽,你怎么点热的呀”夏珍珍不解地开口。
虞惜手刚扶住吸管,人就愣了下,心里不免想起沈述。
她以前也喜欢喝冰的,和沈述在一起后才被勒令改了这毛病。原因是有一次夏天她跟他一道去五道口那边的一家冷饮店吃沙冰,吃到一半肚子痛起来,去洗手间一看才发现自己例假来了。
“你例假来了你不知道啊还吃沙冰”沈述黑着脸替她换底裤,她痛得站都站不稳了,只能扶着他胳膊,一面还要担心外面有女同志进来,一时竟然分不清是肚子更痛还是更加窘迫,抓着他胳膊求,“再不敢了,先出去好不好”
说到后面,声音都带着恳求了。
那次还是他给她去店里买的卫生巾,想起来她就面红耳赤。
自此,她把喝冷饮的习惯给戒了,实在是有心理阴影了。而且,她肠胃不太好,还是少贪凉比较好。
这趟回来,没想到正好撞见沈述去洛杉矶出差,她回来两天还没见他一面。
她默默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只觉得食之无味。
“虞惜姐,你尝尝这个,特好吃。”陆明把一盘小蛋糕推到她面前。
“谢谢,你吃吧,我不怎么吃甜食。”虞惜心不在焉地说。
她实在是没有心情继续吃下去了,跟他们道别“你们慢慢吃吧,我忽然想到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她刚走出去,陆明就抛下其余人亦步亦趋跟上来了,手里不忘打一把遮阳伞。
这伞网上下单时是大号,谁知他买错了,此刻撑得心累,因为急,一个不小心扯断了伞骨。
两块伞布耷拉下来,可怜兮兮地垂在他手上,只剩中间一个柄还傲然挺立着。
虞惜不想笑的,但实在是忍不住。
“完了,我在她心里的形象算是毁了。”陆明回到座位上,把头埋到胳膊里,实在不想见人。
“怎么会没准她就喜欢这款的呢帅气又有服务精神的小奶狗,谁不喜欢”刘艺给他打气,“你要加油,不枉费我跟真真这么努力陪你演戏。”
“不过,她长得这么漂亮,真的没有男朋友吗”夏珍珍心里有疑惑。
“应该没有吧。要是有,怎么连个人影都不见我要是个男人,有这种美女女朋友还不得天天看死了怕被人家抢去可你们看,有什么异性来找过她吗”
其余两人摇头。
“所以啊,她肯定是单身。”夏珍珍下结论。
陆明重新燃起希望“我再接再厉。”
可这“再接再厉”的步子还没跨出一步,晚上就遭遇滑铁卢。
原来,虞惜这两天接到一个外贸单子,对方信不过,自带了翻译公司,合作方正是海瑞的人。
有段日子没见肖霖,他看上去似乎更沉稳了些,一身正装很是严谨,眉眼间更有几分从容自若的潇洒倜傥。
虞惜却想起初见他时,他那一头黄毛似要拽上天的样子,当真是桀骜不驯得很。
她不觉抿了丝笑,岂料抬头时肖霖正看着她,她不觉尴尬,讪笑了一下,忙收起了笑容。
谈完了事情,虞惜正要走,肖霖从后面赶上来喊住她。
“一起吃个饭好久没见了。”
虞惜点头,他们也算是朋友。
当时陆明正巧站在他们身后,站在台阶上目送两人远去。从后背望去,男的高女的娇,真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他心里跟吃了黄连似的,又酸又苦又涩,颇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味道。
“她不是没男朋友吗”他喃喃。
偌大一米八几的高个儿,跟被主人抛弃的流浪小猫似的站在路边神神叨叨,犹自不可置信。
“她没男朋友。”身后有人接住他的话头,声音很淡,像是含着一缕笑。
陆明回过神,失意也不想被路人看笑话,回头不善地望去。
目光却对上一张英俊端正的面孔,这位男士个子很高,衬衣挺括而洁净,浅灰色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