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说道“看来建庆两口子不想让咱们知道他俩到沪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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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有什么事瞒着咱们吧”
“这小子要搞什么名堂”大哥有些生气地说道
“明知道咱们回到沪海来了,他俩人到了沪海人生地不熟的,为什么不到家里来住
而且还想对咱们保密。
善欲人知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大恶。
他们要干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家人”英子推了大哥胳膊一把
“什么大奸大恶的,做大哥的有这么说自己弟弟和弟媳妇的吗”
“这样的话我也就跟你当悄悄话说,当着其他任何人我肯定不能发表不当言论。”
“君子慎独,不当言论当悄悄话也不能说。”英子有些不依不饶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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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大哥笑着刮了一下英子挺翘的小鼻子,“听管家婆的。
以后不但任何时候不发表不当言论,就是这样的话连想都不能想。”
英子噗嗤一笑“你心里想什么,我可管不着。”
大哥捏着下巴沉思“建庆两口子偷偷摸摸来沪海,而且这里面还有玉芬的事儿。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呢”
“他们应该是想合伙做生意。”英子说道
“我听玉芬在咱家打电话,她跟对方说应该就是建庆这点儿钱根本不够。
而且还跟建庆说好下午一起去看仓库。
当然我不是故意想偷听她打电话。
实在是因为咱妈和小丽推孩子到楼下去了,玉芬以为我已经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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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放开声音打的那个电话。
其实我当时在厕所,断断续续听到了她说话的内容。”
“那就实锤了。”大哥说道,“又要资金,又要看仓库,肯定是做生意。
建庆做生意倒也正常。
可是玉芬好好的上着班,为什么要跑到沪海来做生意
再说家里还有孩子呢,总不能把孩子一扔。
老是让她婆婆看孩子,当妈的在外地不回去,也不是个事儿吧”
大哥所谓的建庆做生意正常,就是因为经协其实就是个贸易公司。
而且因为这几年生意难做,经协效益很差,他们单位眼看就要分崩离析了。
建庆这几年的工作基本就是经常往西北跑,贩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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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北联系好货源,雇车把煤拉回来,然后再往本县用煤的那些单位送。
因为大哥就是搞运输的,建庆前年还让大哥给西北那边的快运负责人打电话,在他找车运煤的时候给予照顾。
按理说贩煤这生意挺赚钱的,毕竟差价还是挺可观的。
可是自从建庆在经协受命负责贩煤这一块,他就各种不顺。
主要原因就是你去西北买煤,肯定得给人现金,运费也得现金。
但是贩运回来的煤送到用煤单位,这个钱就不好要了。
当时往那些单位放煤,放过去都是写收到条。
翻译过来就是打欠条。
并不是放一车给一车的钱。
甚至好多单位不仅仅是欠一车半车的钱不给,有的单位大半年的时间,光收煤,不付款。
建庆贩煤,绝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催要欠款上面。
为了催欠,他可是什么办法都用上了,请客,送礼,上领导家里堵门
实在催得急了,也许对方单位就像挤牙膏一样付给他三万两万的敷衍一下。
甚至有的单位不但不给钱,连他的煤都不收了。
谁让你催欠催得这么急呢
反正你不往这边放煤了,其他有好多人挤破头想往这边放煤。
不管是谁放煤过来,都是打欠条。
关键的问题,还是贩煤的利润可观,这几年冒出好多人贩运煤炭。
煤贩子太多,那些用煤单位就给惯坏了。
不打欠条不要,价格高了不要,而且欠款长时间不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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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庆干了几年贩煤,累死累活,焦头烂额,但是因为太多外欠要不回来,公司连工资都不给他发了。
让他把那许多欠款要回来再发工资。
其实公司也是焦头烂额,搞了许多项目,反正就是你欠我我欠你,三角债。
弄得本来家底不富裕的经协工资都发不出来。
大哥记得过年的时候,全家人在一起过年,大哥问起弟弟妹妹们每个人的情况。
问到建庆的时候,建庆大倒苦水“别提了,自从倒煤,我就开始倒霉,现在眼看着饭都吃不上了。”
本地土话,把贩卖煤炭都叫做倒腾煤炭,简称倒煤。
那不就倒霉